瑞鳥的報複!
“你最近總跟丟了魂兒似的怎麼回事?”宗海晨看向魂不守舍的商夏,自從回到北京之後,她不管是做家務還是聊天基本心不在焉。宗海晨記得今天是她的生日,所以早就準備好禮物訂好餐廳給她慶生,可她卻說身體不舒服不想外出就餐。
“過生日吃碗長壽麵就夠了,我去煮麵條。”商夏抓起抹布走向廚房,開火做水。
伴隨腳步聲,一縷冰涼感順著脖頸滑到胸口,商夏看到項鏈墜雕刻的形態,伸手觸摸“是羽毛?”
“是鳳凰,生日快樂小丫頭。”宗海晨幫她係好項鏈,又扳正她的雙肩,看向由鉑金打造的飛天鳳凰,滿意地點下頭,“祝你點什麼好呢?我想想。”
“就祝我們鳳協鸞和怎麼樣?”商夏擁入他的懷中,幸福與驚喜的淚水滑過臉頰,爺爺在世時常對她說,如果哪個男人以鳳凰作為定情信物的話,那就嫁了吧,因為鳳凰象征著尊貴與祥和,證明她在那名男子心中的位置極其重要。
“琴瑟和鳴起鳳鸞?”這句話在男女之間包含魚水相逢之意,宗海晨嗤地一笑,調侃道,“我知道你喜歡就得了,我可沒逼你有所回報……”
“可我想給你,不用在我麵前保持君子之風。”商夏打斷他的話語,踮起腳尖蓋住他的唇,宗海晨起初隻是輕輕迎合,逐漸從被動轉為主動,托起她的身體壓在牆邊,身軀在糾纏中恣意磨蹭,水在鍋中沸騰,正如他的血液。
……
臥室裡,不夠均勻的喘息聲拂過商夏的臉頰,又落到脖頸前微微瘙癢,衣扣一顆一顆打開,她不自覺地摟住他的頭,將十指插入他的發根,伴隨襲上神經的詭異觸感收緊手指。
宗海晨一直想做個表裡如一的君子,或者說可以抵禦各種誘惑的那種人,但當他把商夏抱上床的一刻就知道是做不成了。她的身體很美,皮膚又白又透,臉蛋粉撲撲的恨不得上咬一口,滾燙的手指順著她的曲線,著了魔般地向下遊移。
商夏下意識地夾緊雙腿,又在他的施力中緩緩張開,雙手蓋住臉頰,胸口起伏不定地顛簸,洋溢著一片誘人的春色。
撥開她的手指,含住她粉潤的嘴唇,正因為她潔白得像張紙,他不會唐突地入侵她的領地,先讓親密更無間,讓她適應他的步調。
“我,我有點害怕……”商夏感到硬物抵在小腹以下的位置,就像烙鐵般燃燒著她的肌膚。
“可是已經停不下來了。”宗海晨輕吻她的耳垂,她叫他彆當君子,他順從心意不再壓抑,一旦全麵開啟便如洪水般不可收拾。
商夏的身軀在他的推擠中向床頭推移,他的吻從柔和轉為激烈,手掌從撫摸轉為揉捏,她承受著前所未有的“蹂躪”,不由垂下彎長的睫毛,深吸一口氣,將自己那隻壓住他手背的手挪到身側,儘可能去享受他所賦予的強勢與熱情。
……
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,他也不是全然放鬆,之火在胸口熊熊燃燒,理智即將喪失,一旦衝破防線必是一場肆無忌憚的激戰。
心裡想著該怎樣讓她不要太痛苦,但實際行動又是魯莽的,當的源頭闖入那片處女之地時,他不能自抑地與她同時發出一聲悶哼。
商夏疼得眉頭緊蹙,他亦是不好受,緊閉的隧道令前行舉步維艱,唯有緩緩抽離幫她調試緊張的情緒。
“不管我做錯什麼事,你都要原諒我,不許離開我。”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滴在枕巾上,她確實在拿身體賭一輩子的幸福,隻因這份幸福是她最不想失去的。
宗海晨拭去她的淚,吻上她的唇。
“你先答應我啊……”她推拒他的肩膀,迫切地需要一個承諾。
女人永遠不明白,床笫之間除了一浪高過一浪的之外,男人的腦中幾乎不存在它想。
“我答應你。”宗海晨相信此刻的承諾充滿誠意,一個願把清白之軀獻出來的女人沒有理由不被疼愛,不被珍惜。
對,她不再是懵懂青澀的小女孩,而是他宗海晨的女人。
緊緊地擁她入懷,十指相扣,汗水交織著靡靡之音在空氣中縈繞,漸漸變得和諧且流暢,商夏的雙手搭在他肩頭,凝望他那副有彆於以往的神情,那種因她而轉變的真實,痛並快樂地揚起嘴角。
此時此刻,她真的認為任何事都不能再將他們拆散,犯了任何錯都可以得到宗海晨的原諒,卻從沒想過,不久之後,那個怎樣都不肯原諒她的人正是自己。
…………
歡愉過後,待兩人洗完澡,宗海晨還是堅持過生日應該出去大吃一頓的觀點,商夏則坐到他的腿上,提議道“過生日當然是人越多越有氣氛,不如拿著生日蛋糕去你爸媽那?”
“也行,正好有日子沒回去了。”
宗海晨臨出門前給老媽打了電話,宗母得知今天是商夏的生日馬上響應,叫他們回來的路上買點他們年輕人愛喝飲料就成,飯菜肯定豐盛。
掛上電話,宗母越發對商夏滿意,在當今女方懼見家長的大形勢下真有獨樹一幟嘿!
“老頭子,今天是商夏的生日,他們快回來了,允許你多喝兩杯。”宗母揚聲說。
“嘖嘖,喝口小酒還得沾小輩兒的光?你個小老太太彆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!”宗祥國吹胡子瞪眼,但已經折起報紙,從茶幾低下取出棋盤,眼睛眯成一條縫兒。
一個小時後,宗海晨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步入門檻,商夏後腳進門,放下蛋糕盒先給二老問好,然後彎起袖口走進廚房幫宗母炒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