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在黑暗中,睜著眼睛。
“賤人,讓我逮到你,非要剝你皮,銼你骨,讓你生不如死!”
易中海不單純嘴上說著狠話,同時在想著一大媽能去哪裡,按照他的想法,也就是去親戚家,相熟的人家去。
可傻柱和譚旺卻沒能找到,證明她沒有去相熟的人家去,那麼能去哪裡呢?
她一個女人,估摸不敢隨便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。
“朋友,親人,熟人?都沒有。你還能去哪裡呢?”
隻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一大媽有他不知道的親人或朋友。
她最可能去這些人那裡去躲避。
“謔謔謔,你以為你躲避了,我就不能將你掏出來嗎?想的美,死女人!”
“我要一點點將你找出來,你躲朋友那裡,我會將你朋友一起對付,你多親戚那裡,你親戚也彆想好。”
“我的錢就是那麼好拿的嗎?啊!我的錢,那就是我的命,賈張氏牛吧,她還不是因為貪得無厭死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以為王叢和就沒事了,是不是你覺得,我沒有那個能力去彆處弄人,你才敢跑,想的美。”
猶如厲鬼發出的聲音,易中海本來就黑的心,更加濃厚。
“從來沒有人能背叛我,你敢背叛我,真是找死!”
一大媽在王家莊徹底安下了身,每天出門打豬草,挖各種能喂豬的根,將兩隻小豬喂養的很好。
有空的時候,就拿起針線和自己的好友孫小花一起做做針線活。
這樣的日子,一大媽覺得過的十分充實美好。
她覺得遠離易中海真是太美妙了。
這天,她打完豬草背著往回走,正好碰到一個女子溜達,她看著有些眼熟。
“你是這個村子的嗎?”一大媽一邊走,一邊和女子攀談。
“是也不是,就是來這裡養病來了,我也沒見過你呢”
一大媽越看越覺得眼前女子眼熟“我看你有些眼熟呢。”
女子微微一笑,“可能是見我麵善。”
一大媽也笑了,這個女子很漂亮,漂亮的一大媽都想和她說幾句話。
和女子走了一段路,女子拐彎回了家,一大媽就背著豬草繼續走,走進院子,開始喂養小豬。
她還是嘀咕著“好像真的在哪裡見過,是誰呢?這麼漂亮,按理說見過一個有印象的。”
突然,眼前閃過一幕,一大媽驚訝的差點眼珠子掉下來。
“她,她,不是傻柱想要娶的女子嗎?”
突然想到那天,一個漂亮的女子來到四合院,等在傻柱的門前。
後來,傻柱回來了,他們說了幾句話,女子好像抹著眼淚跑了。
一大媽看了她兩眼,就這很漂亮,但離的有段距離,不知道和傻柱說了啥,也沒有近距離看過她。
回去後,和易中海說起這個事情來,易中海說應該是傻柱相親的那個對象,叫什麼來著,什麼娟的。
她就說呢,看著怎麼有些眼熟。
她怎麼在這裡?養病?生病了嗎?看著眉眼之間,並沒有啥病態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