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卻大聲問“你說啥，大茂又欺負你了嗎？”
婁曉娥臉更紅了，她知道聾老太耳聾。
隻能加大音量說了一遍，連著三遍，以至於引來了彆人過來。
“老太太，怎麼了？說話這麼大聲音？”
聾老太指了指婁曉娥，“你們去跟著我看看，是不是許大茂這孫子又欺負曉蛾了？”
婁曉娥馬上說“不是，不是，大茂沒欺負我。我沒事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婁曉娥可做不到當著眾人和聾老太借糧的事兒，畢竟現在大家夥應該糧食都不多，萬一彆人也和聾老太借呢。
許大茂見婁曉娥空著手回來，頓時火冒三丈，“怎麼沒有借來？”
婁曉娥回答“這不是人多嘛，我可不能趁著人多借糧？”
許大茂疑惑，“老聾子那裡，怎麼會人多？平時都沒啥人，傻柱那廝，老聾子最喜歡，也就是十天半月看她一次，也就是你，有事沒事去照顧她。”
婁曉娥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，許大茂哼了一聲，“這老聾子特不地道，有利的事兒，她聽的清清楚楚，沒利的事兒，她裝聾作啞。”
“不是，老太太就是耳背。”婁曉娥可不認為是聾老太裝。
許大茂，“也就是你信，對了，還有那個傻柱信，你等會兒再去一趟，我就不信，老聾子能將你每次都拒絕了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婁曉娥還從來沒有找人借過糧食呢。
“好好，你不去，你是千金大小姐、資本家的女人，哪裡下的了這個臉麵呢。你就等著我被餓死。”
“你瞎說什麼，再說了，你一個大男人，就不能去借嗎？”
“我去借？我和誰去借？是賈家會借給我，還是一大爺會借給我？”
“你不是平時和二大爺、三大爺關係不錯嗎？”
“傻娘們兒，那叫關係不錯？那是利用。得了，你不懂，反正，你就去老聾子那裡去借就對了。”
過了半天，婁曉娥肚子餓的咕咕叫，總不能再喝個水飽吧。
看著許大茂不動，隻能再去找聾老太，大不了，她去磨著幾位大爺，總不能餓死吧。
天還沒黑，聾老太居然插著門睡覺了。
婁曉娥沒去敲門，老太太的睡眠不好，打擾了沒準就睡不好了。
餓了一天了，要不去易中海那裡去借？
易中海家裡也插了門，這是也睡覺了？
婁曉娥差點哭出來，去二大爺劉海中那裡，劉海中大倒苦水，說家裡的孩子多，糧食也沒有了。讓她去找一大爺，沒有孩子，應該有糧食。
三大爺閻埠貴更是，拍著他自己癟著的肚子，“曉蛾，不是三大爺不通情達理，我都一天沒吃了。”
閻埠貴這話是真的，但卻不是沒有糧食，而是和家裡人都說了，餓一天，以後每天隻能吃一頓，還要吃稀的。
就是為了能扛到被放的那一天。
他也是尋了各種方式，但都是無法和外界真正的交流。
根本就弄不來吃的。
好在，院子裡還有水井，有水喝，實在餓的受不了，就喝水。
婁曉娥這次真的掉淚了，賈家根本是借不來，就能繼續餓著，明天再找找聾老太。
哭著往回走，正好碰到傻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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