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傻柱?問了也沒用。你這樣是寄錢給了傻柱,他早就和我說了,傻柱這個人不會和我說謊,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會和我說,你雞錢這樣的大事,他怎麼能不說呢。”
聾老太明顯的不相信何大清說的話,他覺得何大清這是想要找補,畢竟現在郵局也查不了之前的信息,至於寄錢的憑證,或許也是何大清隨便說說,現在還真的能回去拿嗎?
“老太太,您還彆不信,現在我在外麵坐車那可是隨便的,不需要介紹信,也不需要給錢,坐一趟火車很快就能到了保定,所以來回也不過是一天的路程,很快我就能回來。”何大清說著就往外走。
“站住,站住,你現在去哪裡?”聾老太喊住了何大清。
何大清,“我回保定,到了那裡,我肯定把那些寄錢的憑證拿,過來讓您看看,免得您也不信。”
“走什麼走,你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,都已經傍晚了,這時候若是回去哪裡還有車,火車也沒有了吧,即便是想回去,也得明天回去吧。”
何大清拍了拍腦袋,“哎,我糊塗了,我也是著急,怎麼您都能不信呢?”
聾老太撇撇嘴,“不是不信你,而是覺得這件事有貓膩,傻柱並沒有說你寄過錢,還和我嘮叨說沒有收到你的信過,所以才會這麼多年心有怨憤。”
“誰說我沒有寄過信,我每次打錢都要隨著寄一封信,我信這麼多年,摞起來不少了吧。”
“這不可能,傻柱最開始每次都和我說沒有收到過你的信,這十幾年,總共也說了有好多次了吧,後來就不提了,估計是失望了。”聾老太問“你真的經常寄信?”
“老太太,”何大清無奈的說“這個有啥好隱瞞的,寄信了肯定是寄信了,寄信的錢我都沒少花呢。”
“嗯,傻柱回來再看看,究竟怎麼回事?還有你十幾年都寄錢了?一直這麼多?”
“可不,剛開始的確很難的,但我依舊過了三個月寄錢一次,每次大概是五六十塊那樣。”
聾老太皺眉。她知道傻柱不會騙他,可錢去了哪裡呢啊。
她對是不是有信件沒那麼關心,主要是對這些錢有興趣,若是這些錢真的存在的話,存到現在得多少錢了呀。
那麼如果啥都得到這筆錢,根本就不需要發愁吃飯問題,但這筆錢若是傻柱沒有接到的話,那又是讓誰得到了呢。
等傻柱回來就要詳細問問他,這裡麵肯定有貓膩,傻柱這傻小子從來不會懷疑彆人。
“老太太我也不是一點心都沒有,每三個月總要寫信和寄錢。也是在關心他們。看他們過得如何。然後臨走的時候還給一大爺一些錢,讓他好好的照顧傻柱他們,給他們花,我怕孩子小到時候亂花,才讓一大爺也給把把關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臨走之前把錢交給了一大爺?”
“是啊!”
聾老太有些沉吟,“一大爺不會昧了良心,把錢留下了吧。”
何大清不敢相信,“易中海不是這樣的人,每次他都給我回信反映這裡的情況呢。”
“就沒有提錢的事兒?”
“我也沒問啊,再說了,我寄錢是給傻柱,總要傻柱取錢吧。”
“也不一定傻柱親自去取,熟悉的管事大爺也是可以領的。”聾老太更加疑心。
她不信傻柱會瞞著她。
“回頭都問問,是不是這裡出啥問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