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屑地冷哼一聲,傲嬌地揚起下巴,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。
“我知道,你肯定是嫉妒了吧?”
“看我頭上戴著的這根銀簪子,你是不是也喜歡?”
薑梨盯睛仔細的一瞧,便發現,那跟銀簪子和平常的銀飾有些不太對勁。
“你難道沒有發現,我頭上這根銀簪子特彆亮嗎?你看到我有這麼好的東西,是不是羨慕嫉妒了?”
薑春桃見薑梨失神,更加得意,唇角的笑容幾乎遮掩不住。
沒錯,這個銀簪子就是太亮了。
雖然銀子在太陽的照射下,會顯得很亮眼。
可,西屋裡不見太陽,到處黑漆漆的,這銀簪子為何還這般亮?
那也就隻有一種解釋。
這隻銀簪子是假的。
想到這裡,薑梨實在是沒有忍住,差點笑出了聲。
不過她死死的咬住唇角,強忍住了。
薑春桃眼底炫耀之色明顯。
“告訴你吧,這隻銀簪子是知章哥哥送給我的,雖然之前你和知章哥哥有婚約,但你現在已經嫁給了傻子,以後就不要再繼續惦記著知章哥哥了。”
“免得讓人說我們薑家的人,水性楊花,不知廉恥。”
“薑梨,你聽見了沒有?”
薑春桃一張嘴巴巴的說個不停,卻見薑梨正在伸手掏著耳朵,一副懶洋洋的模樣。
她頓時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,同時拔高了聲調。
“不知廉恥?水性楊花?你是在說你嗎?”薑梨反唇相譏。
這話,踩住了薑春桃的尾巴,她瞬間就炸毛了。
聲音氣急敗壞,“薑梨,你胡說八道什麼呢!我可是你的堂妹,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!”
“我還沒有嫁人,你這樣說我,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!”
薑梨唇角勾起了一抹笑,那雙清澈的眸子裡卻帶著嘲諷,“你如果不是水性楊花,不知廉恥,為什麼會勾搭上那個……智障哥哥。”
薑梨搜羅原主的記憶,原主和那個智障哥哥,可是定過親的。
而且原主對智障哥哥,一往情深。
薑春桃明明知道自己的堂姐和對方有感情,卻每次都見到那個智障後,還是故意勾引。
這不是不要臉是什麼?
薑梨的話,一時之間讓薑春桃啞口無言。
但她是絕不可能承認的。
很快,薑春桃就回過神,眼神裡閃過了一抹凶狠,伸手便準備去推薑梨。
這是她之前經常會做的動作。
氣急敗壞以後,便會對原主動手。
每次原主受了欺負,薑老婆子都會以她是姐姐為由,讓她讓著薑春桃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,薑春桃就養成了欺負原主的習慣。
看到她伸手過來,薑梨眼底寒光乍泄,動作乾脆利落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隻聽見哢嚓的一聲。
薑春桃的胳膊……斷了。
殺豬般的慘叫聲,頓時在西屋響了起來。
“啊,好疼,啊!”
白氏聽的動靜,急吼吼衝了進來,隻見自己的女兒疼的蜷縮在地上,右手垂在身側,晃晃悠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