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頭緊皺,一臉憤憤不平,“村長叔,您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,我娘清清白白,可不能就這樣被潑臟水。是不是都覺得我們沈家沒人,好欺負。”
村長聽完來龍去脈,眉頭緊皺,臉色沉的能滴墨。
沉聲威嚴的問,“你剛才不是說帕子上有東西,碰到帕子就會身上奇癢無比,有誰身上有這樣的反應?”
外麵圍觀看熱鬨的的人替薑梨回答,“剛才不已經查過了嗎?沒有人啊。”
可就在這時,有眼尖的人發現,李老漢和蔡多餘兩個人有點不對勁,兩人正在抓耳撓腮的抓撓胳膊,表情都變了。
“唉,你們快看,李老漢和蔡多餘這是什麼情況,兩人怎麼一直在撓胳膊。”
聽到有人說這話,蔡多餘立馬將雙手背在了身後,一副心虛防備的模樣,死鴨子嘴硬。
“誰說我在撓胳膊了,我沒有。我胳膊沒有癢。”
嘴上這樣說,可胳膊卻越來越癢,她幾乎控製不住的想去抓。
李老漢更是忍不住了一點。
直接擼起了袖子,使勁抓撓了起來。
他的胳膊上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紅紅的疹子,十分可怖。
周嬸子就在旁邊看的很清楚,立馬尖聲指正“村長你看,李老漢的胳膊起了一層紅疹子。”
蔡多餘原本想忍一忍,想趁著眾人不注意,偷偷溜走。
看到起了作用,薑梨唇角急不可查地勾了下,脆生生道,“這種紅疹子,很難醫治,是那種藥的副作用,而隻有我這裡有解藥。這是郎中給我娘開藥的時候特意給我的。”
“你們誰真的接觸了這個帕子,現在不塗抹解藥,到時候胳膊可是會徹底爛掉的。”
“啊?胳膊會爛掉?”
一聽這話,蔡多餘麵上神色驟變,整張臉頓時嚇得一片慘白,雙手不受控製的抓著胳膊,將袖子擼了起來。
圍觀的人清晰地看到蔡多餘的兩條胳膊紅成了豬蹄子,兩條胳膊上,到處都紅疹子,有的已經被抓破了,流出了血,嚇人的很。
膽子小的村民,忙不迭後退了幾步。
也有人大聲質問,“蔡多餘,你剛才不是說你沒有拿過沈氏的帕子嗎,那你的兩條胳膊是怎麼回事?”
“對呀,沒有接觸過石頭娘的帕子,好端端的你胳膊怎麼紅了?”
“這還用說,她肯定是撒謊了,她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。”
薑梨看到起了效果,眼底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,冰冷的眼神看向蔡多餘,冷聲問“你真的沒有拿過我娘的帕子?沒有拿過,那就算了。這件事就當是我們家倒黴。”
薑梨要的是蔡多餘自己親口承認,親自打自己的臉。
一想到,兩條胳膊可能徹底的爛掉,蔡多餘麵色慘白,結結巴巴說不出話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薑梨的耐心有限,直截了當道“既然不是你做的,那你就走吧。”
“是我是我!是我鬼迷心竅,看見你娘的帕子掉在地上,就順手撿了。”見薑梨要趕人,生怕拿不到解藥,一咬牙當著眾人的麵承認了。
可這並不是薑梨要的真相。
蔡多餘見薑梨不為所動,她急的額頭上直冒汗,一邊抓著隔壁,一邊急切的催促,“我說梨丫頭,你就彆愣著了,趕緊把解藥拿出來給我塗上吧。我都承認了,你還想我怎麼樣?”
薑梨冷笑出聲,眼神銳利,聲音咄咄,“你偷拿了我娘的帕子,又故意把帕子給了李老漢,設計這樣一出戲,給我家添堵,敗壞我娘名聲,難道不該道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