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村長聞言詫異,“都要了?”
“這一片地,大概可有十五畝呢,你確定都買下來?”
這麼多的地,沈家幾口人根本種不過來呀。
陳村長是設身處地的為薑梨考慮,“梨丫頭,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?一下子買這麼多地,你自己忙不過來。這些都是荒地,開荒很麻煩,荒地可以少買些,慢慢開荒,我再幫你留意著,看村裡還有沒有其他良田出售。”
薑梨臉上笑容明媚,“村長,不用考慮了,這些土地我都有用處。”
“至於其他的良田,也拜托村長再幫我留意著,有合適的我還要買呢。”
她想試種的東西太多了,玉米,土豆,紅薯,西瓜,番茄,辣椒,還有各種草藥。這些都需要土地。
薑梨還嫌這些土地不夠用呢。
陳村長被薑梨的口氣嚇到了,沈家就隻有沈石頭一個壯勞力,梨丫頭買這麼多地乾什麼呀。
心裡好奇,陳村長便問了出來,“梨丫頭,你買這麼多地到底有什麼用?”
想到自己的計劃,薑梨神秘一笑,“村長,我是想嘗試一些新作物。如果實驗成功了,就可以在咱們全村推廣。”
見薑梨很有主意,村長便沒在多說什麼,帶著薑梨去了鎮上過戶。
薑梨再從鎮上回來,已經成了手握幾畝田的人。手裡握著這些田,就是慢慢的安全感。
蔡多餘回到家,整個人癢的更厲害,胳膊紅腫的像是大蘿卜,身上的抓痕一道一道的。
她癢的在地上打滾,拿胳膊往樹皮上蹭,麵部猙獰,嘴上罵罵咧咧,“老大老二,你們還給我愣著乾什麼?還不趕緊去請大夫,你們想癢死老娘啊。”
沒有辦法,孫大壯和孫二虎隻能匆匆去給她請大夫。
可不管是村裡的大夫,還是鎮上的大夫,都沒有看出蔡多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大夫請了好幾個,光出診費就給出去不少,蔡多餘的胳膊也沒見好。
又送走了一個大夫,蔡多餘撓著胳膊在院子裡大嚷大罵,“都是庸醫,廢物,黑心玩意,收了銀子還治不好病,你們怎麼不去死。”
蔡多餘被折磨的快瘋了。
孫家人也被她的叫聲折磨瘋了。
“娘,咱們還是去沈家吧。求他們給咱們解藥,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。”
一提到沈家,蔡多餘就一臉惡毒陰狠,咬牙切齒,麵部猙獰,“不許去!薑梨那死丫頭,就是想訛我銀子,她個賤人,休想再我這麼拿一分錢走。”
“哎呦,癢死我了……”罵罵咧咧著,蔡多餘又伸手使勁撓了起來。
這時,孫大壯驚恐地發現她娘身上的紅疹子正在蔓延,已經從胳膊傳到了脖子上。
這玩意該不會傳染吧。
孫大壯頓時嚇得後退了好幾步,一臉看鬼地表情看著蔡多餘,聲音哆哆嗦嗦問,“娘,你脖子癢不癢啊?”
被他這麼一提醒,蔡多餘這才感覺自己脖子也癢癢的,伸手抓了一把。
這一抓不要緊,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,蔡多餘的脖子也淪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