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過多的猶豫,便陰沉著一張臉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“好,那就你來。”
李縣令的心裡也有一杆秤。
這兩個人的偽裝實在是太假,李縣令一眼就看穿了。
這兩個人就是故意在周家的酒樓鬨事,目的不言而喻。
他雖然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但也要給這些圍觀的人,還有周家酒樓一個交代。
薑梨一步步朝著那兩個男人超近,直接拔出了銀針,準確無誤的插入到了兩人的痛穴當中。
周家酒樓裡,頓時,想起了兩個男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。
這兩個人堅持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,就堅持不錯。
連連討饒。
“我們說我們說……我們都說……”
縣令大人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,唇角上翹勾起了一抹弧度。
聲音冷沉威嚴,“好,很好。那你們就說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大胡子疼的都快要口吐白沫了,整個人的身子控製不住的抽搐,臉色變得蒼白。
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這才開了口,斷斷續續的說。
“是有人……有人懟了我們銀子,故意讓我們來周家酒樓鬨事,還說事情成了再給我們一筆銀子。”
這筆銀子這會兒還揣在兩個人的懷裡,沒有花掉。
縣令大人立馬讓人搜身,很快就搜出了證據。
在李縣令的繼續逼問下。
很快這兩個人就什麼都招了。
原來,是縣城的另外一家酒樓,來福酒樓,最近生意太受打擊。
周家酒樓一家獨大,導致其他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仗。
來福酒樓的東家,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,想要在周家酒樓鬨一些事出來。
這樣,周家酒樓造成重創,其他的酒樓就可以得到喘息的機會。
摸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李縣令立馬斷案,讓衙役把兩個人押走了。
順便,當著眾人的麵聽周家酒樓澄清了一番。
而來福酒樓的東家聽說了這件事情敗露,立馬收拾了收拾東西。暫時先逃出了縣城。
等到李縣令帶著人走後,周家酒樓又重新恢複了熱鬨。
掌櫃的很快就吩咐店裡的小二把被砸壞的桌椅重新整理,將外麵的那些客人們紛紛迎了進來。
而掌櫃的則是親自迎向了薑梨,一臉的笑意和感激,“還不知道這位姑娘怎麼稱呼。”
“剛才多謝這位姑娘出手相助,如果不是姑娘看出了端倪,今天我們周家酒樓就惹上大麻煩了。”
酒樓的生意如果出現什麼問題,耽誤掙銀子,他可不好向東家交代。
薑梨唇角微微往上帶著一絲笑意,“掌櫃的不用這麼客氣,隻要不影響酒
樓的生意就好。掌櫃的可以稱呼我沈娘子。”
掌櫃的微微彎腰,直接把她請進了二樓的一個包廂,“沈娘子,您今日幫了我們酒樓一個大忙,日後就是我們酒樓的貴客。”
“沈娘子,帶著你的家裡人先在這裡少稍坐片刻,我去讓店小二給沈娘子上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