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梨被陳村長說的不好意思,同時也有些心虛。
她這都是靠著前世的各種醫療儀器,才能將那孕婦救回來,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功勞。
“村長叔,你就不要打趣我了,我這次也是趕巧了。瞎貓碰上死耗子。”
一次是趕巧,兩次是偶然,三次也有可能是意外。
可四五次都趕巧,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。
陳村長知道,薑梨就是謙虛。這丫頭是有本事的,隻是之前從未顯露過。
“哈哈哈,梨丫頭,你就是謙虛,你的醫術可能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厲害。”
今天事發突然,薑梨在救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多想。
施展完了醫術,就有很多問題又冒了出來。
就比如現在,該怎麼和村長解釋這件事?總是用碰巧這個理由解釋,實在是太牽強了。
久而久之,就沒有人相信了。
她還得找一個更好的理由和說辭,方便自己之後可以隨隨便便的展露醫術。
幾人邊走邊聊,驢車就在傍晚的夕陽下,緩緩的朝著仙河村而去。
驢車剛剛出了縣城,路過了一片高高的高粱地。高粱長得不透風,密密叢叢。
突然,高粱地裡一陣躁動,有什麼東西從裡麵竄了出來。
在陳村長還沒有反應過來時,幾個打扮的匪裡匪氣的男人,就衝上了他們的驢車。
其中一人手中拿著匕首,直接抵在了薑梨的脖頸上,凶神惡煞的開口。
“把你們身上的眼色全部都給我交出來,還有你們買的值錢的東西,全部一樣不拿了都給老子拿掉了。”
突如其來的變故,把三個小家夥都嚇得臉色蒼白。
柳氏死死地護著三個小家夥,不讓那些人動三個小家夥一下。
陳村長的臉色也不好看,眼神惶恐,但他是這幾人當中,年紀最大的,還是村長。
陳村長強撐著,眼神凶狠的朝這群人看了過去,“你們想乾什麼?這裡還有沒有王法了?”
為首的男人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老子就是王法,彆那麼多的廢話,趕緊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給老子拿下來。”
“銀子放到哪裡了?”
為首的男人,手裡的匕首抵在薑梨的脖子上,而他帶來的那幾個小跟班,已經開始在驢車上到處搜找了起來。
薑梨買的那些東西全部都被扔的到處都是。
有的人到了地上,那個種子也撒了一地,頓時驢車上一片狼藉。
柳氏不會開口說話,在眼神裡看一下薑梨,卻是滿滿的擔心。
幾個小弟在驢車上翻找了一圈,也沒有找到什麼之間的東西,都是一些破破爛爛,小孩子們的玩具,還有一些筆墨紙硯,也上不了台麵的糧食。
這些並不是他們想要的。
他們想要的是銀子。
為首的男人,一臉的橫肉儘顯凶相,見幾個小弟都沒有搜到銀子,手裡的匕首再次朝著薑梨的脖頸抽進了幾分,聲音也更加陰狠。
“說,把銀子都放哪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