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梨主動開口,“縣令大人,我剛才已經審問過了,這些人都是受沈小姐所托,故意針對民女的。還請縣令大人為民女做住。”
李清承聽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大概猜測到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他氣勢威嚴,再次將那些男人審問了一番。
可不管他問什麼,這些個男人誰都沒有交代,他們和沈小姐之間的關係。
見到這個結果,薑梨的心已經涼了一大半。
他怎麼忘了,現在的縣衙,和現代的警察局不一樣。
這個時代官官相互,當官的和有錢人勾結,這簡直是太正常的事。
看來今天,她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。
就在薑梨失望之際,就聽見坐在堂上的縣令大人開口了。
“來人,給我大刑伺候,他們什麼時候說了,什麼時候為止。”
看著旁邊的衙役,搬來了各種各樣的刑具,那幾個小混混立馬就害怕了。
還沒有開始用刑,那幾個小混混就什麼都招了?
他們和縣令大人交代的,和告訴薑梨的差不多。
其中一個小混混,伸手惡狠狠的指著為首的男人,“是這個男人,花錢雇傭我們來的,我的根本就不是土匪,是他讓我們跟著他演一場戲。還請縣令大人網開一麵,再給我們一個機會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我們沒有做壞事,隻是一時之間被金錢迷惑住了雙眼,才走了錯路,縣令大人再給我們一個機會吧。”
李清承剛正不阿,眼神裡容不得沙子,並沒有因為這幾個人的懺悔,就對他們網開一麵。
而是聲音威嚴的開口,“你們雖然沒有打打殺殺,釀成大錯,但攔路打劫這件事是事實,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。”
驚堂木重重一排,堂上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。
“來人,把這三個男人給我拖下去,重打二十大板,當做教訓。以後再敢做這種事,本縣令,絕不輕饒。”
三個小混混跪地求饒,一個比一個快。
“是是是,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最後,就隻剩下了為首的那個男人。
可是一番盤問下來,男人的嘴比死鴨子的嘴還要硬,不管怎麼樣,就是不說自己和沈如雙有關係。
見事情似乎陷入到了僵局。
薑梨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李清承,對著他拱了拱手,態度恭敬。
“縣令大人,既然他死鴨子嘴硬,死不承認,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。”
“那幾個小混混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,但他也一樣。我不會繼續追究沈小姐的責任。”
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,她還不如找個機會,自己好好的回報一下沈如雙。
可事情都已經開始了,就沒有半途結束的道理。
李清承麵色威嚴,態度依舊堅定,“這位娘子,你竟然已經報官了,那本官自然要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“來人,去沈家,把沈小姐請過來。”
旁邊的衙役聽到這話,有一些發愁,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。
“大人要現在去嗎?”
李清承伶俐的眼神瞬間掃了過去,“不然呢?”
“快去快回。”
接收的命令,幾個衙役立馬行動出發。
這會兒的沈如雙,剛剛吃過了晚膳,正被小丫鬟伺候著洗漱,好不美哉。
小丫鬟替她按摩的肩膀,聲音恭敬卑微的詢問,“小姐,這樣可不可以?”
沈如雙舒服的閉起了眼睛,“嗯,不錯,可以再加重一些力度。”
就在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。
“小姐,小姐,你在不在?縣衙來人了,說要請你去縣衙一趟。”
聽到這話,沈如雙臉上立馬露出了不滿的神色,眉頭緊皺,“去縣衙,去縣衙做什麼?”
“奴隸也不知道,縣衙的人已經從外麵等著了。”
沈如雙臉上的神色極其不耐煩,敷衍的擺手,“讓他們走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,現在是本小姐休息的時辰,沒空搭理他們。”
還不懂外麵的小丫鬟回話,幾個衙役就已經闖了進來。
因為有縣令大人撐腰,幾個衙役也不怕什麼,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腰牌,說明來意,“沈小姐,縣衙有一樁案子和沈小姐有關。還請沈小姐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沈如雙見這幾個人態度不恭敬,臉上怒意儘顯,高高在上的開口訓斥。
“你們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?這裡是沈家!誰允許你們進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