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我兒子攢的老婆本,都被他偷走了!”
“今兒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,把銀子賠給我,不然這事沒完。”
薑梨聽到這話,清秀的眉頭皺了起來,忍不住轉頭看向沈石頭問“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?”
男人傻乎乎的,一臉茫然,搖了搖腦袋。
薑梨聽到了王老頭的名字,還有二驢子。
二驢子不是被李老頭剁了雙手,被困在家裡了嗎?
難不成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又出來偷東西了。
薑梨也有一顆八卦的心。
聽到這邊的熱鬨,她從驢車上跳了下來,對沈石頭道“你先帶著師兄趕著驢車回家,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。”
說完,就抬腳朝前走去。
此時,趙家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。
薑梨隨意找了一個嬸子,問了幾句,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。
原來是王月桂給他兒子攢的老婆本兒,昨天突然沒了。問來問去,家裡人都不知道。
她便懷疑那筆銀子是被人偷走了。
村裡愛偷雞摸狗的,就隻有二驢子,這盆臟水就理所當然的潑到了二驢子的身上。
薑梨又往前擠了擠,想要看個熱鬨。
剛好,她的口袋裡還有一把瓜子兒,是路上閒來無聊磕著玩的。
悠閒的掏出了一把瓜子磕著,還把手中的瓜子分給了周圍看熱鬨的人。
李老頭被王月桂罵的抬不起頭來,一張老臉漲紅,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。
聽到王月桂難聽的話一個勁兒的往外冒,李老頭急赤白臉的解釋,“不是二驢子,二驢子已經和我保證過了,不會再偷東西了。”
王月桂雙手叉腰,一臉的尖酸刻薄,唾沫橫飛,扯著嗓子尖聲道“我呸,他保證的話能管用嗎?”
“二驢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,他說的話要是能信,那老母豬都能上樹了。”
“他之前這種話又不是沒說過,但哪次不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照樣是偷雞摸狗。”
“咱們村裡除了二驢子,還有誰愛乾這種事。我家的銀子指定是二驢子偷的!你這個當爺爺的,必須給我一個說法!”
王月桂當著李老頭的麵就這樣把二驢子罵得一文不值,狗屁不如。
李老頭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。
不由地拔高了聲調“二驢子之前雖然混賬,但他現在改了,不會再犯了。”
“我呸,不會再犯了,有本事你把二驢子叫過來,咱們當麵對峙。我倒是想要好好的問問那個小雜碎,是不是他偷的銀子。”
“剁了他的兩隻手還不管用,我看就該把他的腿也給斷了,他死了才好呢,死了以後就沒法子偷彆人家銀子了。”
聽到這話,薑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。
王月桂這番話實在是惡毒。
李老頭就算是脾氣再好,此時也被氣得臉色漲紅,雙手打著哆嗦。
薑梨定睛看去,李老頭的情況似乎不太好。
“媳婦……”
耳邊突然傳來了沈石頭的聲音。
薑梨回頭看去,就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擠過了人群,湊到了他身邊。
她眉頭微蹙,“不是讓你先陪著師兄回家嗎?你怎麼跟過來了。”
沈石頭一臉倔強,“陪媳婦。”
薑梨轉頭,又掃了一眼雙手打著哆嗦的李老頭一眼,轉身吩咐他“去村長家,把村長叔喊過來。”
“快點,彆耽擱時間。”
沈石頭雖然不知道媳婦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。
但隻要是媳婦說的話,他都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