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薑梨在這裡,便直接詢問了她,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薑梨公平公正,將自己看到的和村長說了一遍。
說完後,她有順帶分析了一下。
“不過我覺得,這事兒應該不是二驢子乾的。”
她的話剛好被王月桂聽見。
王月桂陰毒如蛇蠍一般的眼神,瞬間朝著薑梨掃了過來。
“薑梨一個小賤……”話說到一半,薑梨淩厲如刀刃般的眼神,便朝她走了過去。
王月桂被嚇了一個瑟縮,到了嘴邊的話,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挺著脖子,回懟“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。不是二驢子乾的,那還能是誰乾的?”
李老頭聽見總算是有個人替二驢子說話了,轉頭一看竟然是薑梨。
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。
聲音顫顫巍巍的開口,“絕對不可能是二驢子,不是他。”
王月桂不依不饒,“你說不是二驢子就不是二驢子?有本事你把他喊過來和我對峙。”
“我要當麵問問他。”
村民們也在旁邊開口附和。
“李老頭,要不你就把二驢子叫過來問問他,這事兒不就得了。”
聽到這話,李老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一些為難。
薑梨見狀,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。
緊接著,便聽到李老頭艱難的開口“二驢子走了,前天晚上他趁著我睡覺的時候跑了。我也不知道,他去哪兒了。”
他去鎮上找過,也沒有找到二驢子。
一聽這話,王月桂頓時更來勁了。
“我就說了吧,就是二驢子偷了我的銀子。”
“他這是偷完銀子就跑路了呀。”
一時之間,事情好像更難辦了。
圍觀的村民們也嘰嘰喳喳,開始議論起了二驢子。
隻有李老頭一臉緊張焦急,雙手抖得更厲害了。
薑梨冰冷的眼神看向王月桂,聲音一字一句,“就算二驢子現在不在村裡,那也不能說明,你丟的銀子就是他偷的。”
“除非你拿出十足的證據。”
趙家的院牆很高,二驢子現在的兩隻手都已經被廢了,他連開門撬鎖都困難,就更彆提爬牆頭了。
所以,銀子是二驢子頭的可能性不大。
薑梨唇角微勾,眼底露出了一抹譏諷。
頭頭是道的分析。
“你剛才也說了,你家裡除了銀子少了,其他地方並沒有被人翻動的痕跡。這很顯然,對方似乎早就知道了,你在那個地方藏銀子。”
“還有,二驢子已經沒了雙手,他不可能翻牆進你們家。就憑這一點,二驢子的可能性就能排除。”
“偷你銀子的人,應該是對你很熟悉,而且知道你的那個地方放錢的人。而滿足這個條件,也就隻有你家裡人了。”
薑梨雙手抱臂,聲音涼涼“你與其在這裡叫囂,還不如回家問問,銀子是被誰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