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村長見薑梨表情不太好看,站在她身側,一臉威嚴的開口。
“這事兒你放心,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,等大壯把他媳婦喊過來,我就幫你好好的審問審問。”
“絕對讓她給你一個說法。”
可薑梨卻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,對著他搖了搖頭,眼神十分肯定的道“陳村長,這件事不是劉素素做的。”
說著話時,她刻意壓低了聲音,沒有讓周圍的人聽見。
陳村長聽後,卻是表情一愣。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不是大壯媳婦做的?”
剛才那群人說的有鼻子有眼頭頭是道,陳村長也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。
再加上劉寡婦那副深情,明顯就說明她親眼看到了呀。
薑梨看著地裡的場景,冷淡的眼神又朝著周圍的幾人掃了一眼。
“我覺得不像是劉素素做的。看地裡的腳印,做這件事兒的人腳似乎很小,我記得劉素素是個大腳丫子。”
“而且,那個劉寡婦有些奇怪,如果她真的親眼看見劉素素在地裡糟蹋這些莊稼,那她為什麼不親口說出來?而是模棱兩可。”
“隻留下了一句,不是她說的,自己就回家了。”
聽到這番話後,陳村長也冷靜了下來,又將剛才劉寡婦所說的那番話從頭到尾理了一遍。
的確像薑梨所說的那樣。
那個劉寡婦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,自己親眼見到了。
所以這算不得證據啊。
見薑梨如此篤定,陳村長不由的猜測,“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?”
薑梨雙手扶著鋤頭,望著自己地裡一大片的莊稼,搖了搖頭。
“暫時還不知道,等縣衙的人來吧。這事兒必須讓縣令大人插手。絕不能就這麼算了。”
陳村長自然是認同薑梨的。
“好,既然這樣,那就聽你的。”
而這個時候,劉素素也已經衝到了跟前。
看到薑梨中的那一大片地,有一大片的莊稼苗都被拔了,此時正蔫蔫的躺在地裡,看到這一幕也不由自主的呆愣住了。
心中忍不住呢喃,“到底是誰他娘得這麼缺德啊,竟然乾出這種損陰德的事兒來。”
劉素素雖然潑辣,性子不好惹,但她也知道,這莊稼可是填飽肚子的東西。
毀了人家的莊稼,就相當於斷人後路。
一想到,這麼大的一盆臟水潑到了自己頭上,她就更氣兒不打一出來。
扯著嗓子,怒氣衝衝的衝到了人前,“是誰剛才在這裡胡說八道,說這事兒是我乾的!”
“你們給我站出來,給我好好說道說道!”
“你們是哪隻狗眼看見我乾的了?”
周圍這些圍觀的人幾乎都已經認定了,這件事是她乾的。
看到了劉素素,眾人頓時朝她投過來了譴責的眼神。
“唉喲,乾了這種缺德的壞事,還好意思出門啊。”
“你說什麼呢,你說誰乾缺德事了,這事根本就不是我乾的!”
“嗬嗬,那偷的東西的賊呀,從來都不敢當麵承認自己偷了東西。這做了壞事的人也一樣。”
“就是,大壯媳婦,咱們都知道你著急想要孩子,可人家王神醫不給你瞧病,你也不能把氣撒在薑梨身上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