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乾州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勁。
“看來你真是不老實啊,本大人的耐心有限,勸你儘快和本大人交代清楚,不然,等著你的就是鞭子了。”
掌櫃的明顯打了個哆嗦,不過依舊死鴨子嘴硬,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。
“大人真的是冤枉啊。我雖然開賭坊,做的不是什麼正經生意,可這官服也沒有規定,不能開賭坊啊。”
“那些土匪們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,我躲他們還來不及呢,怎麼會招惹那群人呢。”
薑梨眼底神色越發冰冷,全身上下往外散發著寒意。
手中不知什麼時候,多了一顆小藥丸。
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,薑梨突然上前一步,趁著掌櫃的開口說話,將手裡的小藥丸塞到了他的嘴裡。
那小藥丸入口即化,賭坊掌櫃的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把那藥丸吐出來,小藥丸就從他的嘴裡化開了。
他瞳孔不由自主的瞪大,一臉驚恐的看向了薑梨,神色震驚,“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?”
“給我吃的什麼?”
李乾州也詫異的看向了薑梨。
沈石頭站在薑梨身邊下意識伸出手來,擋在了她跟前,護住了她。
薑梨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,聲音不急不緩“沒什麼。”
那掌櫃的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,就聽見她用最平常的嗓音道。
“給你吃的是我特製的毒藥,入口即化,兩個時辰之內,就會腹痛不已,如果沒有解藥,一天之內就會穿腸肚爛而死。”
“我勸你最好是乖乖說實話,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,不然明年的今日,就是你的忌日。”
事到如今,薑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。
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縣令大人在此,她這麼做有沒有什麼不妥?
按照李乾州的審問方式,想要再審問出有用的消息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呢。
現在兩個孩子被帶走,她沒有時間耽擱,必須儘快把孩子救出來。
他們兩個還那麼小,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仙河村。
可現在卻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麼地方。想想薑梨的一顆心就一揪一揪的疼。
不過,李乾州也並沒有責怪薑梨,隻是被她的行為驚到了。
但很快,神色又趨於了平靜。
威嚴的眼神看向了賭坊的掌櫃,“你最好是想清楚了,說還是不說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。
那掌櫃的開始覺得自己肚子痛了起來,並且,越來越厲害。
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,嘴唇也失去了血色,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。
終於忍不住,慌裡慌張的開口“我說,我什麼都說。”
“那群土匪,其實經常會來賭坊,他們經常在我這裡要銀子,我沒有辦法,就隻能把經常來賭坊的大客戶,指給他們。讓他們去搶劫那些大客戶。”
“二驢子就是前段時間,我之給他們的。但後來,他們怎麼樣了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我隻知道自從那天以後,那群土匪就再也沒有出現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