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,以你們現在這副模樣,還能留得住我!”
“我看,剛才的那些迷藥,對於你們來說,效果太輕了。”
她臉上的神色一瞬間變得肅殺,給石頭使了一個眼神,聲音冷沉。
“屏住呼吸,帶著兩個孩子後退。”
說著,自己則是上前一步,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,另一隻手手中多了一包粉末。
這是她空間裡特有的疼痛粉。
隻要是呼吸入肺中,身體就會疼痛不已,每一寸肌膚四肢百害,都逃不過。
牛大根本就沒有料想到薑梨會做什麼,剛準備拿著手裡的大刀反擊,就被迫吸去了一鼻子的粉末。
他沒忍住打了個噴嚏,緊接著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。
也隻不過是幾個互心的功夫,他的鼻子和喉嚨就開始疼了起來,這股疼痛感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一樣,疼得他無法集中注意力。
然後,雙手雙腳,整個身子,連帶著肚子都疼的不要不要的。
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擊,牛大就應聲倒地,哐當的一聲,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小腹,蜷縮成了一個球。
諾諾看到這一幕,再次沒有忍住,仰頭哈哈的大笑出聲。
承兒還死死的捂著她的小嘴,“妹妹,先不要呼吸。”
薑梨解決完了這幾個狗雜碎,迅速回頭,從空間裡掏出了解藥,塞到了幾個小家夥的嘴裡。
“沒事,咱們可以走了。”
她臉上的笑容格外明媚,就像是沒事人一樣,牽著兩個小家夥,大步迢迢的下著山。
沈石頭像是最忠誠的護衛,一直跟在三人身後,大毛走在最後,時不時的朝著身後看上一眼。
確定身後沒有人跟上來,這才顛顛兒的跟上主人一家。
牛大看著他們一群人離開的背影,眼神裡充滿了恨意。
但是疼痛卻讓他沒有力氣站起身,更沒有心思去追。
因為二驢子沒有手,所以他沒有跟著過來攔截,而是在想辦法喊醒山上的其他土匪。
可是喊了半天,都是無濟於事。
沒有辦法,隻能匆匆的尋了過來。
然後他便看到了幾個土匪,像是蛆一樣倒在地上。
他一臉驚恐,忙不迭地跑到了牛大身邊,關心的詢問“大當家的,你這是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?”
“真的是那個女人?”
牛大那叫一個恨啊,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。
眼神發狠,“趕緊,立刻帶著我撤離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”
“隻要老子還活著。遲早有一天能夠找這個臭女人報仇。”
他現在太疼了,疼的根本就站不起身來。
而二驢子事到如今,也已經沒有任何去處,走投無路,隻能攀附著牛大。
薑梨這樣大搖大擺的上山,就大搖大擺的下山,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。
她和縣令大人的關係很好,這次她下山後,肯定會引來縣令大人。
到時候這群土匪們一個也逃不掉。
為了活命,二驢子幾乎沒有多想,就使出了吃奶的勁,使勁的拉扯著牛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