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妻帶靈泉寵夫養崽一路發!
躲在暗處的薑梨和沈石頭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,嘴角默契的往上勾起了弧度。
眼神裡帶著得逞的愉悅。
沈石頭寬大的手掌攬在薑梨的腰間,動作乾脆利落抱著她的腰身,從高處縱身一躍跳了下來。
穩穩當當落地。
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豎在唇前,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指了指裡麵,小聲道“我先進去看看,暗影你在外麵保護夫人。”
暗影恭敬的點頭。
沈石頭率先走在前麵,輕輕地推開了半扇門,然後便躲了進去。
眼神犀利的掃視周圍,確定房間裡空無一人,才對身後的兩人擺了擺手。
薑梨和暗影緊隨其後。
而且春江樓前院早就已經鬨得不可開支。
一群衙役們幾乎把春江樓全部團團圍了起來,甚至外麵還圍了了不少的圍觀群眾。
都在猜測,春江樓這到底是犯了什麼事,怎麼會鬨出這麼大的?
“春江樓不是做正經生意的嗎,縣令大人怎麼帶了這麼多芽衣過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難不成這春江樓早就不乾淨了。”
這樣一鬨,不管春江樓最後有沒有事,生意肯定會受到嚴重的影響。
徐恩白陰沉著一張臉從樓梯上走下來,看著站在大堂氣勢十足的李縣令,深邃的眸子眯起,嗓音帶著威脅“李縣令是誰讓你來我春江樓鬨事的?”
“春江樓從始至終做的都是正經生意,從不貪贓枉法,你這麼做是往春江樓,身上潑臟水?”
李縣令手裡拿著孫巡撫給的搜查令可什麼都不怕,對上他也很有危險的視線,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不管怎樣他是官,徐恩白是民,徐恩白不敢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麵對他動手。
這件事情結束後,徐恩白也完全不會把賬算在他的頭上。
“徐公子說笑了,這隻是例行檢查罷了。有人舉報,你們春江樓暗藏一些違禁的草藥,情節惡劣,這時孫巡撫特批的搜查令,讓本官一定要將春江樓搜查一遍。”
“本官這麼做也是為了還春江樓一個公道,如果春江樓真的沒有那些東西,這次搜查後,本官會向全城的百姓聲明,不會給你春江樓增添任何汙點。”
可李縣令早就已經斷定了。這次他們肯定能拿到證據。
徐恩白臉陰沉的仿佛像是要殺人,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,拚命也忍著胸腔裡的怒意。
“孫大人!什麼孫大人?哪裡來的孫大人?”
他做生意這麼多年,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。
哪怕是在京城那些當官的見到他,也會給他幾分薄麵。
誰讓他一個人的生意養活了背後不少的官員呢?
李現令聽到這話,不急不緩的從懷裡掏出了搜查,在他麵前撣了撣。
“徐公子可以看清楚了,這是哪位孫大人的親筆信。”
看到孫晏禮三個字後,徐恩白臉色更加的難看,後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。
原來是他。
這人從小就聰慧過人,家中又是世代為官,在京城中背景不亞於皇子,並且此人最近很得盛寵。
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。
他之前都是把孫晏禮給忽略了。
聽說他最近這段時間被皇帝支配了出來,到處巡查公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