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宗門弟子們議論紛紛的時候,宗門宗主以及另外的幾個長老紛紛前往白七峰,然後看到了本該死掉的藺晚年。
合歡宗宗主代安煙看到是藺晚年“藺晚年,你不是已經被驅逐合歡宗為何出現在白七峰?剛才的雷電是你弄的嗎?”
三長老陸萍語反駁“藺晚年怎麼可能會有這般的本事。”
藺晚年掃了眼那個宗主,再看向她旁邊的那個女人,原主的事情也有她的一份功勞,說起來對方明知道陶元域的心思,卻依舊跟柳清州合作,以正經的理由把原主驅逐出宗門,再對原主進行抽取記憶以及一係列操作。
原主的直接怨念來自於陶元域、柳清州還有陸萍語,間接導致的就是合歡宗宗主代安煙,在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的時候,根據旁人的判斷就給原主定了罪。
藺晚年看著她們兩個人,手指點了點腰間上的佩劍。
而此時陸萍語已經發現異端“你怎麼出現在陶元域的住處,你對他做了什麼?”
“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藺晚年說道。
“你!藺晚年你的態度不要太囂張了!”陸萍語聽見藺晚年這番話,哪裡還受得了這個氣,不過現在要檢查陶元域要緊,她往裡麵走去,還沒有走到門檻處,一道淩厲的劍氣從她身後襲來。
“小心!”代安煙覺察到了,她開口叫住陸萍語。
陸萍語快速避開,但臉頰上還是被抹到了豁口,鮮血流下來,她怒了,拿出一條紅色鞭子“藺晚年,你竟敢目尊無長,那就讓我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訓你!”
她說著,一道飛閃的紅鞭宛如靈活的蛇快速襲向藺晚年,在即將靠近他的時候,噬星劍出鞘了,冰藍色的劍刃如幻影把飛速斬斷紅鞭,在陸萍語失神的瞬間,黑霧襲纏住她的身子。
於是,不到幾秒的功夫,元嬰期的修為就這麼被一把劍的劍氣給吞噬掉了。
此時的陸萍語已經在被噬星劍吸走靈力後,臉色憔悴躺在地上宛如廢人一般。
代安煙看著這番現象,她不禁後退幾步,眼神裡看向藺晚年,簡直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。她連陸萍語都顧不上了,連忙離開去拉救兵過來。
藺晚年的那把劍簡直就是邪劍!
藺晚年不理會代安煙的跑路,他走到陸萍語的跟前“跟柳清州一起算計我的時候,你是沒體會到我的痛苦?現在我親手給你嘗試了,感覺怎麼樣?痛苦嗎?”
陸萍語瞪大眼睛,不顧嘴裡的血色唾沫,咳了咳,捂住胸口,問道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是又怎麼樣,我陸萍語一人做事一人當。咳咳。”
陸萍語說著,又吐出一口血。
“可是我跟三長老你無冤無仇,你又為何要如此對我呢?”頓了會兒“哦,我知道你是為了掩護陶元域和柳清州是吧,放心,陶元域已經在地府裡麵等著你了,柳清州也快了。”
藺晚年說著,使喚噬星劍,噬星劍周圍的黑霧化為尖銳的利器刺入她的眉心,元嬰期初期的陸萍語就這麼死了。
藺晚年收起劍,站起來,叫喚透明背景牆的虞桑“去聖蓮宗。”
“好。”虞桑對這一場麵接受得很正常,他跟在藺晚年的身邊離開這裡。
程明衡剛回合歡宗不久準備循序漸進給藺晚年討一個公道,結果就聽到了響烈的雷電聲,驚詫往石七峰的地方趕,就遇到了宗主。
宗主一臉陰沉吩咐他“去敲警鐘。”
於是程明衡隻能被叫走,等他敲完後,就聽到宗門弟子們的議論“藺晚年把石七峰的陶元域和三長老陸萍語給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