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男宿主被反派強製愛了!
“你們怎麼在這?”
“我們剛從外麵回來,就算是道士也要吃東西的。”趙黎解釋道。
蘇西錢則是單手托著下巴,看向虞桑那裡:“這件事情,你該怎麼處理啊。”攤上這樣的父母,真是倒黴。
虞桑回答:“船到橋頭自然直。”
“好吧,看開點也好。”蘇西錢不再說什麼。
四個人一起走進b3棟樓裡,他們的麵貌完全沒有受到這棟樓的磁場影響。
跟這四個人不一樣的許恒卻慘了,自從回到國內住在這裡,他整天晚上睡不著,晚上夢到過好幾次電鋸殺人夢,一朝醒來身體動彈不得。
他連忙上網查,得出來的結果是水土不服。
想想也隻有這個可能。
他穿著黑色睡衣,臉色蒼白的走下來,就遇到了住在三樓的住戶。
藺晚年等人連忙讓出道。
還沒跟他們走過,自己雙腿發軟,直接摔倒在地上。
在他們的注視下,許恒直接滾到下麵的台階。
“你怎麼不去扶著他?”四人異口同聲說出來,又默契的看天花板看樓梯看燈看人。
趙黎和蘇西錢兩人扶著人回到許恒的房間裡。
趙黎在這個房間檢查隱患,走到落地窗簾那裡,他看到了鼓鼓的,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裡,他一掀開,看到了一對紙紮的紅色高跟鞋。
蘇西錢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瘮白的人,拿出符紙想要貼在對方的額頭上,在她要貼上去的時候。原本暈倒過去的人驀然睜開眼睛,咧齒直接朝她笑。
“嘿嘿……”
蘇西錢見此,本來有點猶豫,這下直接貼上去。
“師兄,這人中邪了。”蘇西錢連忙跟趙黎說清楚情況。
她連忙與中邪的許恒保持距離,沒聽到趙黎的聲音,她抬眼看過去,發現趙黎身上被一團黑霧纏繞著。
而此時的許恒發紅的眼睛死死瞪著蘇西錢,他低沉地發出不是他本人的聲音:“你們不該來這裡,快滾,要不然你們都得陪葬!”
在他說完這句話後,他直接往後一仰,躺在了床上。
蘇西錢連忙走到趙黎身邊,怎麼叫都沒有聽到他的回應,她著急了一會兒,拿出一張符紙,咬破食指,直接在符紙上畫符,用她的血畫好符後,符咒表麵亮著金光,她直接貼在趙黎的胸口。
隨著符紙一貼,原本聚攏在趙黎身上的黑霧消失,趙黎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,幸好蘇西錢在一旁扶住。
趙黎睜開眼睛,看向一臉關心自己的師妹,捂住胸口,咳咳了幾聲:“先離開這裡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連忙從房間走出來。
藺晚年和虞桑正在吃飯著,房門敲門聲起。
虞桑去開門,就看到了趙黎和蘇西錢兩人。
蘇西錢從他們所住的房間裡搬過來凳子。
四人坐在桌子前。
趙黎緩過來後,接過橘子,一邊剝開一邊說道:“剛才我在許恒的房間裡看到了一對紙紮的紅色高跟貼,它直接貼在窗簾布上麵,要是不注意,根本就覺察不到。然後我想要把它那下來,結果卻消失了,後麵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一直被困在原地,直到師妹的符紙,才讓我醒過來。”
那種被困在原地走不了的感覺,趙黎想起來,他還有些心有餘悸。
蘇西錢發出疑惑:“這房子不是剛裝修好的,怎麼會出現那種奇怪的東西,還一碰就消失的紙紮紅鞋。”
“除了這個,你們還發現什麼?”藺晚年問他們。
蘇西錢把那個許恒中邪說出那些奇怪的話的經過跟他們陳述一遍。
“這麼說來,許恒住的房子之前死過人。”
“死過一對母女,她們的屍體被切割成一塊一塊用黑色袋子裝起來放在抽屜櫃子裡,在事件爆發出來後,凶手已經被處以死刑,這個案子在警局那邊是了結的。”
蘇西錢:“我聽到說話的聲音是男性,聽著那聲線,估摸著四十多歲,他像是在告誡我們離開這裡。”
藺晚年敲著桌麵,說道:“就我們現在所知道信息,這棟樓有過五起凶殺案。”
他繼續說道:“303女子割脖子案件和男子跳樓案,302男子性窒息案,403一男一女案,404母女碎屍案。除了跳樓和男子性窒息外,另外三件都有一個共同點。”
在三人的目光注視下,藺晚年說道:“身體部件被切割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