屢試不爽,餘步按照同樣的方式方法,輕鬆擊敗數十個沙蠻,擊潰同樣數十個塚土壘成的黑怪傀儡。
也收獲了數十塊琮玉,進而在安定下來的小船上盤膝吸收琮玉之中的蠻紋。
其中一部分附著在了骨骼之上,餘步明顯感覺到骨骼之間有著磅礴力量潛伏,隻需輕輕意動,便能調集凶猛的力量。
僅僅幾十塊琮玉,給餘步骨骼之上附上的蠻紋之力,就已經超越了以往所擁有的數倍之多。
除此之外,餘步覺得,那些沒有附著在骨骼之上的多餘蠻紋,或許是融入了血脈和星力之中,隻是現在無法查證。
吸收完琮玉之中的蠻紋,餘步打算故技重施跳向下一隻“飛船”,卻突然感覺腳下一晃,險些摔跤,足見“飛船”抖動的厲害。
肉眼看起來並不明顯,但是那刹那的抖動卻是十分強烈,就恍若戰鬥中凶猛的聖槍顫動,要是普通人怕是要被直接掀翻落下去。
餘步眉頭一緊,全身更是瞬間進入戰鬥狀態,以防一切有可能的危險,隻是等了好久也未見動靜,不禁讓他疑惑起來。
某一刻,餘步回頭查看其他“飛船”,特彆是那些被他收刮過琮玉的“飛船”,當即瞳孔再度震驚的收縮。
就見那曾經第一次造訪的“飛船”,竟恍若穿越了虛空壁壘一般,慢慢穿梭進入另外一個空間,在餘步的眼中,就是船頭開始緩緩消失。
還真是飛船嗎?而且還是穿梭虛空的飛船?飛往哪裡?要是落在那船上會不會被連帶著一起穿梭虛空,然後進入什麼詭異的空間?
並未急著查探,更無法下定論,餘步索性瞥向第二隻飛船,等了一會兒居然也是自行蠕動起來,繼而穿梭虛空。
兩者之間的時間差彆,正好是餘步在兩者之間耽擱的時間,也就是大概可以判斷,飛船穿梭虛空的時機,應該便是琮玉被取了之後,再過一個等量的時間。
一切仿佛都是設計好的,細思極恐,始作俑者會是誰?又有著怎樣的打算?
餘步再回頭看了看靜靜懸浮的其他上萬飛船,沒有任何動靜,心中不免疑惑更甚。
蠻族之人何在?那個最後進來的家夥何在?如果在的話不可能沒做一點動靜,那麼反過來推想,是不是意味著,他們跟著某個或者多個飛船穿梭虛空了,去了另外一處空間?
他們是一早就知道,還是純粹的冒險?
再說了,這明顯還有上萬琮玉閒置在這裡,大家沒有興趣嗎?還是說,另一處空間的寶物,對他們的誘惑更大?
這般寶物看都不看,得是怎樣的誘惑?難道還是天皇氏的真正傳承不成?
餘步覺得,或許也就隻有這樣等級的誘惑,才會讓人一刻不願意耽擱的離開此地,而前提是,他們是知道另外一個空間之中,定然有著這樣的存在。
不過,就算大概想明白了,餘步也未立刻隨著飛船動身,而是冷靜下來思索一番,最終決定先收了這裡的所有琮玉再說。
首先,如果真的需要搶先先機,他現在去了在趕不上,如果不是,說不得那裡已經進入膠著的你爭我搶的狀態,去了反而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,特彆是他對於有可能的地方一無所知。
其次,就算他進去剛好撞見了莫大的機緣,卻又沒有足夠的實力,又怎麼可能順利脫身,反而是眼下的這些上萬琮玉,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寶藏。
還沒人跟他爭奪,獨自享用,要是全都吸收了,那也是了不得的機緣。
除此之外,餘步還要弄明白一件事情,那就是原本應該充斥整個良渚古城的巫妖魔氣和怨氣,到底去了哪裡?難道也穿梭虛空了?為何也見不到一絲一毫?
不管怎樣,他得排查了所有飛船再說,在確定這裡沒有巫妖魔氣和怨氣之後,才有可能決定跟不跟著飛船穿越。
機緣固然很重要,尤其是這可能非常逆天的機緣,對於餘步的誘惑更大,但是那始終充斥餘步腦海的擔憂,一刻也不敢放鬆。
越是知道將來的危險,越是忌憚這樣規模的巫妖魔氣和怨氣,任由它們成長下去,將來的威脅可能更大。
權衡利弊之下,餘步不得不摁下心中的浮躁,沉著冷靜的排查剩下的飛船,當即不再猶豫縱身一躍,跳上另外一隻飛船。
“要是將這傀儡身上的陣紋,包括巨劍上的陣紋,用到自己的身上和聖槍上,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!”在一艘艘飛船之間穿梭,與一隻隻黑怪傀儡遊鬥過程中,餘步越發的遊刃有餘,也便是慢慢有了新的想法。
有了想法就開始刻意研究,而且他已經獲得了傳承技藝,結合這些黑怪傀儡一模一樣的陣紋反複印證,就算悟性再差,不用太久也能徹底領悟。
況且,這裡可是有著上萬之數的黑怪傀儡,要是研究完就一定能夠摸透黑怪傀儡身上的陣紋,包括巨劍上的陣紋。
隻是,事實總是差強人意,就在餘步感覺快要入門之時,被突然的變故給打斷了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