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，他以更加奇異的姿態觀察著前方的陣法。
確實，無數的氣運流轉，與那陣法融合在一起。
且方遠看到了一張張臉，氣運為支撐，那些人的留下的執念一直沒有消散。
“這已經不是陣法，而是域。”
淩空也察覺出了其中的詭異。
鬼域就是域的一種，且擁有著一種特殊的意誌。
所謂的生命，其實就是域本身誕生的意識。
“能看到嗎？”
奇門老三詢問道。
“確實不一般，隻是，如此做法，乃是傷天害理，斷子絕孫的方式。”
“進入此地，就會沾染莫大的因果。”
“可為何，他們還要弄出這麼一個陣法？”
方遠很是不解。
執念湧動，更是氣運維護，這裡的怨念已然很是誇張。
長時間待在這裡，因果之力不說，單單是那怨念入體，就很難清理掉。
甚至於，會連累後人。
“因為，他們找到了克製之法。”
“天地有陰陽二氣，日有黑白之分。”
“可一旦找到了其中的平衡點，一切都不是問題。”
“楚門做到了，這才有了這詭異的陣法。”
淩空感慨著，果然，世上能人異士無數。
將軍府已經算是神奇，可與此等手段比較，還是差了一些。
當然，將軍府乃是淩天一人造就，而這裡，確實楚門一直傳承到現在的東西。
“也就是說，這是域，卻也是一個陣法？”
“可若是那位八等散仙出手，隻怕也扛不住吧。”
方遠有些懷疑，畢竟八等散仙的威勢，確實是天下無雙的存在。
“扛不住？未必。”
“龍虎山脈在前，你難道沒有感受到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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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地脈之力，那地方已經勾連了地脈之力。”
“換做是其他人，私自勾連地脈之力，隻怕已經被天譴清理掉。”
“可這裡不同，龍虎山脈之下，卻有地脈之力泄露。”
“而這些地脈之力，全部被融入到了陣法之中。”
“這也是為何那楚蕭會說，北荒不滅，這裡就不會破損的原因。”
“當然，南楚門之人無法破開，大概也是因為這一點。”
“奇異想法，非同一般。”
淩空緩緩的講述著。
此刻，方遠才明白，這陣法的強大之處。
確實非一般人能掌控，卻非一般人能想象。
正聊著，卻見楚蕭一人走了出來。
隻是那神情有些滴落，腳步有些虛浮。
“聖子。”
走到近前，方遠這才注意到，楚蕭眼中滿是悲痛。
“出事了？”
“北楚門，隻有三百孩童，二百老嫗。”
“所有人，都死了。”
楚蕭說到這，聲音都在顫抖不已。
方遠一愣，許久沒有說話。
一路走來，從北風與楚蕭口中，方遠得知了不少楚門的事情。
楚門乃是這北荒霸主，即使分裂出去，卻也有幾十萬弟子。
可現在，隻留下了三百孩童，兩百老嫗。
“是他們做的嗎？”
方遠抓著楚蕭的肩膀問道。
“我必殺之。”
“許幻山。”
楚蕭咬牙切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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