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遠試探問道。
老鬼點了點頭，隨後取出了那萬魂幡。
隨著幡湧動，淩空被甩了出來。
隨後，徑直進入了方遠的體內。
“放心，萬魂幡不會傷他，而且會凝練他的殘魂。”
“一縷惡念能演變成這樣，本體決非一般。”
老鬼緩緩道。
“老鬼前輩，那你現在是什麼修為？”
“那杜奎前輩又是什麼境界？”
方遠一邊走一邊問。
“我乃是蛻凡六境，相比較起來，約莫超過了九等散仙。”
“至於主人，我並不清楚。”
“這些事情，方聖子也不要打聽了。”
老鬼認真道。
超過了九等散仙，蛻凡六境。
這讓方遠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，想到這些人走的上古之路，方遠有些眼熱了。
生在一個好的時代，那是多麼舒坦。
自己這些人，還需要一步步走出。
可是這些人，卻能一條道走下去，直達巔峰。
“其實你很不錯了。”
“除卻我們這些老家夥，沒人再走蛻凡一道。”
“隻因為，蛻凡一道已經斷絕。”
“你重塑蛻凡之路，重塑上古修行之路，這已經超出了太多人。”
“隻是，你走的路，與我們的路並不一樣，所以會有些崎嶇。”
“可一旦你走過去，那麼你的收獲將會是無與倫比的。”
老鬼似乎讀懂了方遠的內心，緩緩講述著其中的關鍵。
簡單來說，老鬼等人雖也是走的蛻凡之路，卻是那上古時期的蛻凡之路。
方遠重塑的蛻凡之路，乃是當今最為合適的蛻凡之路。
兩者本質一樣，可是卻道路不同。
方遠作為先驅者，遭遇的麻煩會多，可是收獲也會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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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輩，上古大戰慘烈嗎？”
方遠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。
“我沒有經曆過，我與主上，都是出生在那上古大戰結束之後。”
“雖知曉了一些，經曆了一些事情，可總歸沒有參與其中。”
“否則，我們也不可能活下來。”
“我隻能說，那是黑暗的歲月。”
“每當大爭之世開啟，那都是黑暗降臨。”
“修士期待著大爭之世，可等多人並不奢求那黑暗歲月。”
“人命，那是最為廉價的東西。”
老鬼緩緩道。
方遠點了點頭，這一點，他早就知曉。
無論是阿修羅王還是說王妃，又或者說陳誠還是冰雪王，那都說過上古一戰的慘烈。
滅族都是小事，傳承斷絕不計其數。
確實，這樣的歲月，確實黑暗。
再次穿過迷霧的時候，卻見老鬼單手一抓，那一頭妖獸瞬間化作了拳頭大小的存在，趴在了那老鬼的肩頭。
“這是我的坐騎，這一次，帶它出去玩玩。”
老鬼難得與方遠解釋了一番。
方遠盯著看了好久，可是並不能看出這位是什麼品種。
不過，能跟隨老鬼，能跟隨杜奎，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凡物。
待到回去之後，由胡仙姑辨認一番，或許能探出一些秘密。
再次踏上了傳送陣，方遠直接消失在了這奇異的空間之內。
再次睜眼，已經回到了黃泉殿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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