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都是天子峰的弟子,你敢如何,就不怕老祖出山?”
“朝聖之地因此若是惹來了在災禍,你該如何自處?”
那年輕人指著一丈青,雖滿臉淤青,卻依舊是不服氣。
“如何自處?”
“你都上門訛詐了,我教訓教訓你們有什麼?”
“若是李天子不講道理,那麼我的十方俱滅,也願意與他試一試。”
一丈青冷笑著。
聽到這,那年輕人還想要再說什麼,卻被一丈青給撂翻在了地上,昏死過去。
“你太衝動了。”
“師傅說過,天子峰不好惹。”
穀雪兒之前一直沒有開口,此刻卻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“雪兒,你我都是來自於一個地方。”
“你應該很清楚這些人是要乾嘛,這是來訛詐,甚至於說是碰瓷。”
“這樣的人若是不解決,那麼以後天子峰的人都來了,我們又該如何?”
“難道說,真的一直退讓?”
“還什麼狗屁尋找師弟,那都是借口。”
“這些家夥,一個個真的是不要臉。”
一丈青說罷,又提了一腳。
“我自然知曉,隻是李天子回歸,雖與師傅有一些淵源,可終究未必是一條路的人。”
“利益至上,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。”
“而且,此刻師傅閉關,我們就不能如此。”
“正所謂,忍一時風平浪靜,退一步。”
可不等穀雪兒說完,卻見那一丈青攔住了她。
“忍一時風平浪靜,退一步越想越氣。”
“這種事情就不能忍,一旦開了頭,那麼就會沒完沒了。”
“與其那麼憋屈,倒不如直接動手來的痛快。”
“雪兒,你是心理大師,而我不同,我原本是一個殺手。”
“殺手界的規矩,那就是要麼不得罪,那麼就解決掉對方,當然,也可死在對方手中。”
“軟弱不是一時,而是一直。”
“你明白嗎?”
一丈青盯著穀雪兒道。
穀雪兒沒有說話,隻是轉身離開了。
“雪兒,有些事情你體驗的還是太少了。”
“在這個世界,一味的退讓,隻會失去更多。”
說著,一丈青手中的十方俱滅陡然落下。
那八個人直接身首異處,徹底失去了生機。
處理好了一切,一丈青這才翻身上了城頭。
坐在那城頭之上,從儲物戒內取出了一壇酒,目光盯著那落日的餘暉。
轉眼之間,三天過去。
天子峰的人還是來了,帶頭之人,一丈青也認識真是之前起過衝突的牛犇。
隻是,這牛犇身後,跟著數十個散仙,這些人都擁有著五等散仙的修為。
“牛長老,帶著這麼多人來,是有什麼事情嗎?”
一丈青出現在了陣法邊緣,一臉玩味道。
“我天子峰的弟子在聖城失蹤,我奉峰主命,前來調查。”
“還希望聖城能配合我等。”
牛犇倒是沒有那麼高傲,不過卻也沒有任何委婉。
“聖子有令,他閉關時期,聖城封閉,可出不可進。”
“所以,我不能放你進入。”
“至於你說的那些弟子,我想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。”
“當然,你都提出來了,我會幫你找尋的。”
一丈青拒絕的很是乾脆。
“你能做主?”
“方遠呢?讓他出來。”
“我天子峰之人,何時被人如此怠慢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