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遠嘗試驅動氣運烙印,可是四周的禁錮之力很是恐怖,他都無法驅動氣運烙印。
甚至於,連帶那命格之力,此刻都被禁錮了。
“完蛋,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。”
“這一次,我們可是栽了。”
方遠暗罵了一聲,若是小心一些,也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。
旁邊的幾人更是沒有辦法,隻是不斷的後退。
這雕塑之內的空間雖然大,可卻沒有任何的退路,隻是能稍稍的距離那些紮紙遠一些。
可隨著杜廣不斷的製作,越來越多的紮紙出現,密密麻麻,不計其數。
“要不,動用那天地之火?”
“放一把火,說不準有用。”
一丈青急忙道。
“彆想了,所有的手段都被禁錮了,根本無法施展。”
“都小心一些,前往不要被那些紮紙給吸收了氣運之力。”
方遠提醒著。
就在那些紮紙已經開始不滿整個雕塑空間,距離他們隻有一米的時候,那邊的杜廣突然停了下來。
那通紅的雙眸,此刻居然開始一點點的渙散,恢複了一絲絲的光芒。
“杜廣。”
“杜廣?”
方遠隻能小聲的呼喊著,希望能讓對方停下那些動作。
杜廣也注意到了四周的情況,隨後大手一會,那些紮紙品頃刻間就消失不見,就仿佛是沒有出現過一般。
看到這,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。
要知道,若是氣運丟失,他們將會徹底失去一切。
即使是金王,此刻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快感。
“你什麼情況?”
“剛剛自言自語,講述著自己的過往,整個人都有些癲狂,有些瘋魔。”
“尤其是那一雙眼眸,更是散發著讓人恐懼的紅色光芒。”
“你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。”
一丈青沉聲道。
“並沒有,我是被師尊算計了。”
“她把我們送入了我得到紮紙術的雕塑之中,就是想要利用這裡,徹底的解決你們。”
“還好,我即使醒悟過來。”
杜廣緩緩解釋著,目光卻看向了四周,顯然,對這裡的一切,他都是那麼的熟悉。
“你得到了兩種傳承,一種乃是紮紙術,另一種就是那噬運秘法。”
“這兩者疊加,才能讓你走到現在。”
“不過,我有一點好奇,你為何是無運之人?”
金王沉聲問道。
“我也不清楚,噬運秘法,乃是突兀出現在我體內。”
“也是憑借那種秘法,我才能成長到現在的地步。”
杜廣說罷,直接施展秘法。
頃刻間,四周的禁錮之力就開始消散。
方遠等人重新恢複了實力,倒是多了一種安全感。
“這裡是你得到紮紙術雕塑之地?可我們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?”
“你的那位師尊,如何能把我們在一瞬間拉入到這裡?”
方遠認真道。
“不清楚,我的師尊很強。”
“我從沒有見到過比她更加厲害的人,她掌握了的傳承很多。”
“曹天說過,師尊掌握的傳承有上百種,各不一樣。”
“她之前對我們施展的乃是大挪移術,若是使用的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