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6章 鵪鶉血案_古今中外奇案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

第246章 鵪鶉血案(1 / 2)

在徐州戶部山的深處,隱匿著一個名叫朱天魁的傳奇郎中。他醫術高超,無論是怎樣的惡瘡,都能在他的妙手之下藥到病除。他的生藥店更是門庭若市,顧客絡繹不絕,隻因他講究信譽,經營有道。年近四十,他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獨生子——朱立,如同稀世珍寶般嗬護備至。

朱立自小便在父母的溺愛中長大,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。長大後,他依舊整日裡遊手好閒,吃喝玩樂,成了個名副其實的“公子哥”。他有一隻心愛的鵪鶉,名叫“五色玉頂無敵將軍”,這可是他的心頭好,走到哪裡都得帶著它。

一天早晨,朱立像往常一樣,帶著他的寶貝鵪鶉出門閒逛。臨行前,父親朱天魁特地囑咐他早點回家,因為姨母給他安排了一場相親。朱立卻不以為意,輕描淡寫地答道“我去溜達一圈就回來。”

然而,這一去便如同石沉大海,中午不見人影,下午依舊杳無音信,連晚上也未曾歸來。朱天魁夫婦倆開始焦急起來,他們放下手頭的生意,挑著燈籠,在街頭巷尾四處尋找兒子的蹤跡。但無論他們如何努力,始終未能找到朱立的身影。

次日清晨,街上傳來了一陣騷動。有人發現雲龍山西小樹林裡躺著一具無頭男屍。朱天魁夫婦聽聞此事後,心如刀絞,急忙趕往現場。當他們看到那具熟悉的衣著時,心中的悲痛瞬間爆發出來。他們撲倒在屍體上,痛哭流涕,呼天搶地。

悲痛過後,朱天魁強忍悲痛,跑到徐州府衙擊鼓報案。他誓要找出殺害兒子的凶手,讓這起離奇的案件水落石出。而這一切的背後,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,等待著朱天魁去揭開……

在繁華的徐州城中,有一位知府大人吳繼祖,他雖身居高位,卻是個出了名的“錢眼子”。他的職位之所以能穩如泰山,全靠他那在刑部正堂位置上坐得穩穩當當的老嶽父陳中望。這不,一聽說雲龍山出了樁離奇的人命案,吳繼祖心裡那個樂啊,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在向他招手。

他立即帶著一群衙役風風火火地趕到現場,隻見地上躺著一具無頭男屍,身下一灘血跡刺眼,四周卻無其他傷痕。吳繼祖撓了撓頭,心裡嘀咕這凶手是怎麼做到的?人頭又去了哪裡?

他轉頭對一旁悲痛欲絕的朱天魁說“朱老爺,您先彆太難過,咱先把這屍體抬回去料理後事。等抓到凶手,我自然替您兒子伸冤。”

朱天魁一聽這話,急忙跪倒在地,眼含淚水地懇求道“老爺,隻要能找回我兒子的頭,讓他全屍入殮,我願出白銀一千兩!”

聽到這個數字,吳繼祖的眼睛都直了。這可是筆不小的數目啊!他心裡樂開了花,當下便決定貼出告示,懸賞尋找人頭。

可是,這告示貼出去十多天了,竟然連個鬼影都沒見著。吳繼祖心裡那個急啊,眼看那一千兩白銀就要打水漂了。就在這時,一個名叫花三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,聲稱自己在黃河一處淺灘裡發現了一顆人頭。

吳繼祖一聽這消息,簡直就像是撿到了寶。他急忙讓花三帶路,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前往黃河岸邊。隻見花三輕車熟路地下水,不一會兒就從水中撈出了一顆腐爛不堪、麵目全非的人頭。

朱天魁雖然悲痛欲絕,但看到兒子的頭總算是找回來了,也隻好強忍著悲痛領回家去。他匆匆忙忙地將人頭和兒子的軀體裝進棺材,埋入了黃土之下。而吳繼祖則美滋滋地收下了那一千兩白銀的賞金,心裡盤算著下一步的發財大計。

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,知府吳繼祖當初承諾的緝拿凶手的誓言仿佛被風吹散在了風中。那起令人震驚的無頭男屍案,就這樣被他拋諸腦後,成了他官宦生涯中一筆被遺忘的賬。

一日,朱天魁背著他那沉甸甸的藥箱,踏上了行醫之路。行至半途,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名腰掛鵪鶉袋的翩翩公子吸引。那鵪鶉袋上的金線挑花,他再熟悉不過,正是出自他妻子之手,而那鵪鶉,更是他兒子朱立生前的心頭好——“五色玉頂無敵將軍”。

冤家路窄,仇人相見,朱天魁的怒火瞬間被點燃。他衝上前去,一把揪住那年輕人的衣領,怒喝道“你這賊子,竟敢偷我兒子的鵪鶉!”不等對方解釋,他就拖著那年輕人直奔徐州府衙,一路疾行,猶如複仇的狂風。

吳繼祖聽聞抓到了凶手,急忙升堂審問。他瞪大雙眼,朝那年輕人厲聲喝道“你這殺人奪鳥的賊子,還不快跪下!說!你是如何殺害朱立的?”

那年輕人名叫丁剛,原是淮陰人氏,後因家境貧寒,父母雙亡,才投奔了徐州的姑姑家。他在徐州北門街的招商客棧幫忙,一年前結識了住店的商人胡昌運,二人交情匪淺。三個月前,胡昌運在客棧前買下了那隻“五色玉頂無敵將軍”,後因去山東送貨,便將鵪鶉托付給了丁剛照顧。

吳繼祖聽罷,眉頭緊鎖,對朱天魁苦笑道“朱先生,這案子如今又牽扯到了山東,真是棘手啊。若是不去,恐怕難以抓到真凶;可若是去,路上舟車勞頓不說,光是食宿開銷,沒有兩千兩銀子怕是下不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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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天魁一聽,心中雖痛,但為兒子報仇的決心卻更加堅定。他咬牙道“大人,隻要能為我兒子報仇雪恨,兩千兩銀子我出了!”當晚,他便將兩千兩白銀送到了府衙。

在徐州城的夜色中,吳繼祖手握那沉甸甸的2千兩白銀,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。他心知肚明,丁剛與這起案件並無半點瓜葛,但貪婪的魔爪已經讓他迷失了方向。他決定,要將丁剛推上這替罪的舞台。

當晚,吳繼祖精神煥發,重新提審丁剛。他故作嚴肅,聲音如雷鳴般震撼“罪犯丁剛,你與胡昌運合謀殺害了朱立,現在卻還想抵賴?快說,你們是如何殺害朱立的?”

丁剛聽後大喊冤枉,矢口否認自己與這起案件有關。吳繼祖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狠辣,怒吼道“既然如此,那就讓你嘗嘗大刑的滋味!”

如狼似虎的衙役們立即將丁剛按倒在地,棍棒如雨點般落下,打得丁剛皮開肉綻。但丁剛依舊咬緊牙關,死不承認。吳繼祖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“不招認?那就讓你嘗嘗細刑的滋味!我倒要看看,你能扛到幾時!”

所謂的“細刑”,是徐州城裡最殘忍的刑罰之一。它先在木板上釘滿尖利的釘子,然後將犯人的血肉紮入其中。接著,衙役們猛地一拉,帶出一片片血淋淋的肉條。更殘忍的是,他們還會在傷口上撒上鹽巴,讓犯人痛不欲生。光是聽到“細刑”二字,就足以讓人膽寒。

在細刑的折磨下,丁剛滿身血汙,奄奄一息。他最終忍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,隻好胡亂招認“是……是我和胡昌運在雲龍山西小樹林裡……看見那隻值錢的雀兒……我們……我們一時起了貪念……”

吳繼祖見丁剛已招認,心中大喜。他立即讓丁剛在錄詞上畫押,然後將其打入死牢,並火速呈報刑部。不久,刑部批文下達,丁剛被斬首示眾。

吳繼祖憑借這起案件,輕而易舉地獲得了2980兩白銀。而朱天魁也以為為兒子報了仇,這起案件便就此了結。然而,在這看似平靜的背後,卻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和陰謀……

在徐州府衙的平靜被打破的第十天,一位名叫胡昌運的商人,從遙遠的山東送貨歸來,卻像一顆重磅炸彈般闖入了這座平靜的城市。他直奔府衙,大聲疾呼,要為丁剛翻案。胡昌運聲淚俱下,直言那隻鵪鶉確是他所買,當時眾多目擊者都在場,這起案件完全是一場誤會。

吳繼祖一聽,臉色頓時變得鐵青。他心中懊悔不已,隻恨當初沒有將胡昌運也一並鏟除,如今這後患簡直如同毒蛇般令人寢食難安。他憤怒地吼道“本官曾派人四處捉拿你,你卻自己送上門來!丁剛已經招認,正是你胡昌運為了那隻鵪鶉,與他合謀殺害了朱立!”

胡昌運一聽,立即大聲反駁“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!我在北門街招商客棧門前買鵪鶉時,許多人都親眼看見。一隻鵪鶉能值幾個錢?我怎會為它殺人害命?!”

吳繼祖早已下定決心要斬草除根,不留後患。他立即命人將胡昌運打入死牢,並在胡昌運熟睡時,偷偷拉過他的手,在供詞上畫了押,然後火速呈報刑部。不出幾日,胡昌運也被問斬。

這位可憐的商人,原本隻是想為朋友伸張正義,卻沒想到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,成了冤死的鬼魂。

吳繼祖接連屈殺二人,終於激起了鐵血漢子田廣的憤怒。他與胡昌運是摯友,對整起案件的內情了如指掌。同時,他還是朱天魁的侄子,對吳繼祖的貪婪和腐敗也心知肚明。但田廣知道,去找吳繼祖無異於羊入虎口,去刑部告狀也隻會是石沉大海。

那麼,該去找誰呢?在這寒冷的冬天,田廣心中隻有一個念頭——乾隆皇帝。他冒著風雪,不遠千裡來到京城,跪在皇宮門前,頭頂禦狀,大聲呼冤。他跪了幾天幾夜,不吃不睡,最後昏倒在地。幸運的是,他被皇門官員發現並及時搶救過來。官員們將他的禦狀轉交給了乾隆皇帝。當天,田廣就接到了消息皇上已經批準了他的禦狀,不日將前往徐州徹查此案。田廣心中充滿了希望,他決定回到原籍耐心等待,等待正義的到來。

田廣回到徐州,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一個月有餘,可那期盼中的消息卻始終沒有傳來。正當他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時,突然,兩個錦衣衛士闖進了他的家門,開門見山地問道“這是田廣家嗎?”

“正是,二位有何貴乾?”田廣心中一緊,但臉上還是強裝鎮定。

“找田廣,他在家嗎?”錦衣衛士的語氣不容置疑。

“在下便是。”田廣答道,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
“好極了,當今天子召你去行宮打官司。”錦衣衛士的話讓田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田廣激動得幾乎要流出淚來,心中暗自發誓“吳繼祖,這次我定要讓你原形畢露,剝你幾層皮!”他隨著錦衣衛士來到行宮,隻見一位龍袍加身、威嚴無比的人端坐其上,正是乾隆皇帝。田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恭恭敬敬地說道“草民田廣,叩見皇上,願皇上龍體安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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