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布包裡的是一塊玉,隻有半個巴掌大小,上麵雕刻著繁瑣的花紋,通靈剔透,紫光乍現,瑩潤光澤,品質上乘。
不過這玩意兒,空間一大把,再說雲安安對玉石的審美不在線,所以她隻是淡淡的掃一眼,就連碰都沒有碰一下。
“衛國呢?”
雲衛東解釋道:“爹,你們剛走沒一會,袁七哥哥就來了說有些事要找二哥商量,然後就帶著二哥走了!”
雲富陽點了點頭,下午的時候雲衛國就和他說過,曾老頭已經開口了,答應給解藥但前提是想見曾二狗一麵,原本他以為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,誰承想竟然出了曾二狗自殺的事。
也不知道曾二狗死了,曾老頭會不會給解藥?
哎!這都是些什麼事啊!
還有田采荷那個瘋女人,真是不可理喻!
我媳婦不管咋說也是你的恩人,我不求你回報,至少你彆在背後捅刀子啊!
雲富陽找護士租了幾套被褥,好在現在是六月的天,天氣並不冷,墊上涼席,蒲扇被子就能入睡。
雲衛國是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回來的,同時還帶回了一個好消息,曾老頭已經交出了解藥,目前正在根據他提供的配方熬製解藥。
這是這幾天難得的好消息,一家人臉上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。
雲富陽昨天得了一大筆錢,今早難得大方,準備去國營飯店給孩子們買點好吃的補一補。
等雲富陽離開後,雲衛民就開始追問起來,“二哥,你昨天一晚乾啥了,曾老頭怎麼願意給解藥了?是不是曾二狗醒了?”
雲衛國忙了一晚上,累得直打哈欠,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,就是語氣不怎麼耐煩。
“你說我能乾啥,自然是去查案,昨晚我跟著調查組的人回了一趟村裡,我們查過曾家的情況,確定了曾二狗是自殺的,但好在送醫及時,他暫時沒死,隻不過能不能醒過來全看運氣,我就對著曾老頭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的規勸,最後他就把解藥給我了!”
雲衛國說得輕鬆,但他在其中一定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和口舌。
雲安安用小毛巾給自己擦臉,揉乾淨眼角的眼屎,她將毛巾放在臉盆裡清洗乾淨後正準備去倒掉,雲衛民就衝了過來,一把將腦袋埋進臉盆裡。
“三哥,你乾啥?”
雲衛民將腦袋從臉盆裡抬了起來,雙手胡亂在臉上一抹,露出一張還帶著水汽的臉,耍著無賴說:“哎呦!反正小妹的洗臉水也不臟,給我蹭蹭唄!”
雲安安知道他就是懶病犯了,指著水盆說:“行!你要蹭洗臉水我沒有問題,洗完之後你幫我再打一盆乾淨的水來!我要一半溫水一半冷水,你懂的!”
雲衛民一聽就不乾了,叫嚷道:“啊!打洗臉水這個活一向都是大哥乾的,小妹,你不能因為我蹭了你一盆洗臉水就故意針對我呀!我還是不是你最親愛的三哥了!”
醫院的水房可是在二樓,打一盆水他還要上下樓,可麻煩了!(www.101novel.com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