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現在可以不給,但是一切的後果你們需要自己去承擔,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怪我!”
何雨水話說的是非常的硬氣,也沒有留一點的餘地。
她硬氣了起來,聾老太太這邊就不太敢用剛才那樣囂張的態度對她了。
說到底也是他們的理由站不住腳,要是剛才一下子把何雨水給壓住了,那問題就簡單了。
可偏偏有人不讓她們那麼的得意,幾句話就把何雨水的觀念給改變了,讓他們的如意算盤是沒有打響。
聾老太太眼見事情的發展,已經是脫離了她的掌控。在令她沒有絲毫辦法的,那個討厭鬼王海洋的攛掇之下,又有人膽敢挑戰了她的權威。
她終於是沒有摟住心裡的那團怒火,對著王海洋就開始瘋狂的輸出了起來。
“王海洋你個天殺的小兔崽子,怎麼哪裡都有你?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,你一個外人,要你幫她出頭?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嗎?你能夠騙過何雨水這個傻得冒泡的二百五,你可忽悠不了我。”
“人人都知道一件事,那就是你和我們幾家都鬨得勢成水火了,你要說你的這個行為,不帶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會那麼的好心來幫這個傻丫頭?”
王海洋可不會慣著她,你罵彆人也許彆人會考慮年紀大,不和你一般見識。
可他知道年紀大的人,也並不是都是好人。就比如這院子裡的幾個禽獸,那都是典型的老而不死是為賊!所以當場就懟了回去。
“你個馬上就得入土的老不死,在這裡亂吠什麼?一點教養都沒有,還敢指名道姓的罵人。不過看在你活不了多久的份上,小爺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,免得你走的時候會不安樂。”
“你說什麼?你怎麼敢這樣子說我,還真是反了天了,你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嘛?”
“哦,我說什麼?我說的都是事實。可你這麼快的反應就讓人有些稀奇啊,老不死的你不是個聾子嗎?怎麼現在能夠聽到我說話了,敢情你以前的聾,是你裝出來的欺騙人的吧!你可真不要臉”
“得了吧,你有什麼身份啊?再說了你自己的身份,難道我就沒有嗎?我的能證明,你的連證明都沒有,還在這裡鬼叫什麼。顯示你年紀大就可以不講道理胡攪蠻纏?還是說什麼事兒都想要弄出點動靜,用來告訴彆人你還沒有死?”
這些話一出,所有人都顯露出古怪的麵色,這可真的是一點兒的情麵都不留啊。
知道你王海洋是烈士後代,有所倚仗,可以不用去在乎聾老太太的那證明不了的身份。
平時也和她們這幾人不對付,雙方總都是在互掐,可像這樣說出這些話來,是讓眾人非常的佩服的。
聾老太太以往總是以勢壓人,又有易中海用道德來綁架,加上傻柱的武力震懾,是欺騙了整個大院這麼多年,後來被王海洋揭開了這說不清楚的身份之後,又逐一打擊了易中海和傻柱,這才把大家從這苦不堪言的生活中解放了出來。
所以大家對聾老太太這些年的作威作福是非常的有怨言的,可國人信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又加上她年紀過大,後來基本上在後院裡麵深居簡出的,也就沒有人主動的去搭理她,想著能讓就讓讓吧,反正也沒多少時間的活頭了。
正因為如此,大家才對王海洋這能把人活活氣死的話露出古怪的神色。
三大爺眼見聾老太太這邊是被氣的胸口快速的起伏,眼白都快要翻出來了,怕出了事兒王海洋脫不了乾係,忙出來勸說道
“海洋說事就說事兒,可彆太人身攻擊了,不管怎麼樣說這老太太都一把年紀了,不看彆的就看在她這麼大歲數了,咱們說話還是稍微留點情麵哈。可彆把人給說出個好歹來。”
“留什麼情麵,您沒看見她一出來就先指著我的鼻子罵嗎?也不知道是誰慣的她這個毛病,倚老賣老的。”
“放心她命硬,像王八一樣可以活的很久呢,就算真出了事兒我也可以保住她的命。”
“再說了歲數大怎麼了?歲數大就可以不尊重人?老而不死是為賊,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,我看哪,這傻柱和易中海的日子過的這麼不順利,都是這個老太婆妨的。”
呃,王海洋這樣把話一說,直接就把閆埠貴給乾啞巴了。
他沒有想到這王海洋能這麼的狗,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他還能怎麼勸?
回想一下,這傻柱和易中海能有今天這樣的下場,這一樁樁一件件,有哪一項和你王海洋無關?
現在你倒好,一句話就把所有的鍋都給甩到了老太太的頭上,這讓清楚所有內情的閆埠貴該怎麼來接下麵的話。
於是他乾脆的就閉上了嘴,不再去勸說,老老實實的走到一邊看戲去了。
這老聾子果然如同她說的一樣,雖然被氣的不行,可依然還是很給力的直挺挺的站著,一點兒死過去的意思都沒有,還在想要繼續的負隅頑抗,和王海洋戰鬥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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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易中海此時已經是害怕了起來,剛才恢複的一點兒鬥誌,被王海洋的出現後火力全開的狀態全部都嚇沒了。
他想了很多,想了出錢了後對自己生活的影響,不出錢後自己的下場。
眼前的局勢自己這邊已經是掌控不了了。兩個結果,要麼是當冤大頭再給一次錢,要麼不給被何雨水給捅到派出所。
他可不想再回去一趟,那就是二進宮了,臨出拘留室時那些警告他的話還言猶在耳,要是因為這事兒進去,那可想而知他在裡麵的日子會艱難到什麼地步。
想到這些他腿都開始發軟了,嘴巴想說什麼也害怕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看到易中海的這副模樣,一大媽可就繃不住了,她心知自己的男人這是真的害怕了,而且都到了話都說不出來的地步。
平時性格和善,在家裡千依百順的她,對著聾老太太也是發出了大聲的怒吼。
“行了,老太太您就消停下來吧,您看看中海的模樣,他已經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。”
“這個事兒咱們就依雨水的,到此為止吧,錢沒了咱們日子就過苦一點,隻要人還在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要是再鬨下去把中海給弄出個好歹來,那咱們這個家可就真早垮了,所有人都隻能是等死。”
“中海你說呢?我們把錢給雨水,然後消停的過日子吧。”
一大媽扶著腿軟的易中海向他說著。
聽著老伴兒的話,易中海還在驚悸著腦海裡二進宮的畫麵,嘴裡囁嚅著說不出話來,可還是快速的點了點頭,他是真的怕了。
簡單的說,就是他原本是有把握拖著何雨水,把這筆錢能賴掉就賴掉。
為什麼呢?這畢竟是他們內部的事情,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就是王海洋,而他又和傻柱有仇不說,跟何雨水也沒有交集。
至多也就是做個旁觀者,當個笑話看看,可他沒想到何雨水能夠說動王海洋下場。
這樣一來,他就算是對何雨水說清和說理都不行了,因為王海洋他根本劉不按常理出牌。
事實證明他鬥不過王海洋。
所以他怕了,也就放棄了!
易中海答應了,一大媽就不再管聾老太太的意見了,直接對何雨水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