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你可得為我們想想啊!”
說完易中海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,一副你差不多得了,老子還在地上跪著呢。
再不見好就收的話,我特麼的直接鬆手,不再攔著了,在大庭廣眾之下,看你下不下的了台。
傻柱聽懂了易中海話裡的意思,看著還跪在地上,幫著自己演了一出好戲,十分狼狽的他,想著目地也達到了,索性也就停止了掙紮。
不過該說的狠話還是要說的,不然戲就顯得不夠真實,那樣不是白費了這麼大的功夫了嗎?
“許大茂算你狗日的命大,有一大爺為你說情,要不是一大爺勸我,我特麼今天一定弄你個生活不能夠自理。”
傻柱放完狠話,也是不再有前衝的動作,而是俯下身把易中海從地上給扶了起來。
還假意的先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然後關切的問了一句
“一大爺您沒傷著吧,對不起,剛才我不是有意的。隻不過是這傻茂說話太難聽,我有點控製不住情緒。”
易中海想著終於是尼瑪完了,再跪一會兒的話,自己的腰可要被傻柱的蠻勁兒給弄閃了。
在傻柱的攙扶下他站了起來,也繼續對他勸道
“行了,行了,犯不著和許大茂慪氣,他是個什麼人你比誰都清楚,就少說兩句吧,咱們不和他去計較。
這裡的事兒也和我們無關,我們就是個看熱鬨的。
你現在身體欠佳,還在恢複中,要是想看戲就到旁邊繼續看,不想看戲那就早點回家休息,總之不要給自己招攬麻煩上身。”
易中海態度很明確,到了這裡你麵子裡子都有了,消停點去一邊吧,可彆再特麼生事兒了。
見傻柱不再有動作,易中海也是退到了一邊。
許大茂根本就不怵現在的傻柱,當然對他的話也就不以為意,想著今天的目地不是弄他,也就不去理會他了。
戲演到這裡也就完了,演的是既真實,又讓人感動。
除了當事人,還有幾個知道內情的人,大部分的人都被蒙蔽住了。
“臥槽,這許大茂是真特麼有剛啊,竟然敢這樣對傻柱和秦淮茹說話,以前怎麼沒發現?難不成是成太監了,膽子變大了?”
“嘿,你可彆說還真是有這個可能,你們發現沒有這傻柱也變了,自從他尿褲子之後,沒有以前勇猛了。”
“是啊,你們想想那之前許大茂隻要是惹到了他,尼瑪滿院子的追著打,哪裡還會管什麼後果不後果的。
現在怎麼著?許大茂都把他罵成那樣了,他都能被被易中海輕易的就給勸住了,這是真不合常理。”
“我靠,這就是兩個極端啊,一個變勇猛了,一個變慫了,角色變化的出乎人的意料,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。”
“哈哈,這你們就沒想到吧,其實也很簡單。這傻柱啊至今連個媳婦也沒有,雖然得了尿褲子的毛病,可往後是有希望的。
再著還有個妹妹沒有出嫁,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。上次又和許大茂鬨了一回,要不是易中海和老太太幫著他,傾家蕩產的賠償了許大茂,他肯定是會坐牢,這麼大的事兒能不讓他有所改觀嗎?
就這種賠償法兒,不說他了,誰能夠扛得住,誰都會慫!
再說許大茂就不一樣了,身體的原因這兒子是不可能生出來了,媳婦兒又和他離了婚,這輩子他已經是沒有盼頭。
雖然說傻柱賠的那麼多的錢是被偷了,可總有找回來的一天,就算是找不到了,他還有工作,生活上也沒有了負擔。
還有就他那個破身體誰惹他誰招災,他什麼都不怕了,這樣一來他不囂張誰囂張。”
眾人的議論聲音雖然不大,可還是讓周圍的人能夠聽到個大概。
而許大茂的心裡也確實是如此。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怵任何人,何況是被束縛住了手腳的傻柱,當然對他的話也就不以為意。
看著準備上來動手的傻柱被易中海給勸住了,然後走到了一邊,想著今天的目地不是弄他,也就不去理會他,轉而繼續對付起秦淮茹來。
“秦淮茹放狠話誰都會,你找我要交代,想讓我去給你澄清?還真的癩蛤蟆打哈欠——口氣不小!
我告訴你那純粹是癡心妄想,你是個什麼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的,你怎麼還有臉讓我去給你澄清,真是搞笑的很。”
許大茂說這些話的時候,那是一直用十分蔑視的眼神看著秦淮茹,這言語和表情的雙重攻擊,可把秦淮茹的肺都快要氣炸了。
可許大茂真的是找錯了對象,他不光和女人打嘴仗,還忘了秦淮茹這邊不光是她一個,還有秦京茹和於莉,他這1vs3當真是勇氣可嘉。
果然犀利的反擊立馬就來了,人身攻擊嘛,這種事兒女人才是最拿手的,直懟到許大茂肺管子的話,秦淮茹那是不假思索的就從嘴裡說了出來。
“許大茂,你特麼的狂什麼狂,就你這種狗肚雞腸的男人,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。
我看婁曉娥和你離婚是離對了,像你這樣的人,除了會欺負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,你還能乾點什麼?有本事你對那些個男子漢們去抖你的威風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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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對不起!我忘了你現在連個種都沒有,當然是算不得是個男人了。
除了有個男人的外形,彆的還不如我們女人,所以才會像一條瘋狗一樣,隻會撒潑罵街,亂嚼舌根子。”
“哼,真是不知道娥姐是怎麼想的,當初怎麼就嫁給了這種男人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,一副弱雞模樣,除了能放個電影,是屁本事兒沒有。
就這小身板還到處拈花惹草,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,想必那些女人也是暗地裡在罵。還隻會和女人打嘴仗,當真是讓人瞧不起!”
“呸,狗男人!”
秦淮茹開噴了,她唯一的親人秦京茹當然會幫她,她本來就是個潑辣性格,又一直在鄉下,一時還沒有改變性格,那嘴裡的話那都是經過耳濡目染的,屬於是重磅炸彈。
“嘩!”
秦京茹的第一次爆發,當真是達到了炸裂的程度。
所有人都被驚得是目瞪口呆,隨後瘋狂的笑聲在後院裡響起。
沒有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嘴裡的話卻這麼的有殺傷力。賈張氏不在了以後,秦京茹目前在這四合院裡,算得上是打嘴仗第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