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光天,這次算你有道理,我不和你計較。可你要記住,我這打可不是白挨了就算了的。
你特麼的千萬彆落在了爺的手裡,到時候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許大茂厲聲的對著劉光天放著狠話,可得到的回應卻是不屑一顧。
“得了吧你,吹牛皮算一個,什麼玩意兒,有種你來弄劉光天試試。你個隻剩一個蛋的貨,乖乖的回家和女人一樣坐著尿尿去吧,彆受了打擊把唯一的一個蛋也給搞沒了。”
這話當然是秦淮茹這個潑辣的少婦說的。
她通過這次的事兒,算是把以前在村裡和彆人吵架的那副架勢給找了回來。
說話那是變得百無禁忌!
雙方劍拔弩張到了這個程度,閆埠貴還是本著以和為貴的理念,不想把事兒弄得一發不可收拾,可許大茂剛才的話,也是讓他有些生氣。
這劉光天這些時日一直和他在一起做事兒,通過自身的努力和勤奮,也是讓大家喜歡上了他,你許大茂說說就算了,還要威脅弄死他,這就讓閆埠貴這種崇尚和事佬性格的人都接受不了。
也是一半勸和一半帶著警告的對徐大毛說道
“大茂啊,這話可不能夠瞎說,本來你和光天這就是個小矛盾,說開了就行了,何必說那些打生打死的話來嚇唬人呢?
再說了現在可是新世界,是法製社會,你最好還是把你那封建思想的那一套說辭給收起來,免得給自己惹禍上身。”
而作為劉光天的後台,王海洋則是發話了
“嗬嗬,這還真是個笑話。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個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法。
告訴你,來明的來暗的我都幫他接了,你想怎麼弄就劃下個道來,咱們就好好的玩玩兒,總之我們奉陪到底!”
幾人強硬的態度,讓許大茂放的狠話那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,反倒是讓大家看了他的笑話。
至於秦淮茹說的那些侮辱人格的話,他雖然是氣的眼睛都快要噴火了,可是也不敢有什麼舉動。
說不說贏,打又打不過,他是一點兒招兒也沒有,看著這幾個人隻能是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惡氣。
傻柱看著熱鬨不嫌事大,吐槽許大茂那可是他一直最樂意做的事兒了,這貶低他的話那是張口就來
“許大茂你還是快走吧,這丟人現眼的讓我都看不下去了。
開始我還以為你終於是開了竅,做事兒也有點兒章法了,可沒想到的是我還是高看你了。
你特麼這後麵做的事兒簡直是一塌糊塗。是七竅通了六竅,還是一竅不通啊!
你也是讓人看的又可憐又可嫌,硬是要往鐵板上把自己撞個頭破血流不可。
唉,爛泥扶不上牆,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!”
劉光天抽我的臉,那是他占了理,秦淮茹揭老子的短兒,那是有王海洋在背後撐腰。
這幾個人我不敢動,可你傻柱現在算是個幾把毛啊,連你都敢來撩撥取笑老子,這要是不發個飆,那以後在這裡四合院裡,他許大茂乾脆就像秦淮茹說的那樣,坐著尿尿得了。
想到這裡,這心裡鬱結的塊壘,總算是有了一個發泄的目標了,那犀利的反擊就此打響。
“傻柱你不會說話你就閉嘴,搞的就像你有多厲害似的,有種你也下場啊,你特麼的除了看熱鬨還敢做什麼?
你還笑話老子?你有什麼可笑話老子的。大家都知道了,我也不怕說了,老子現在雖然隻有一個蛋,可是老子是站著尿尿的,能硬能尿,說什麼都是還能夠用。
可是你呢雖然東西齊全,但是有什麼用?我就不信你硬的起來。
你連個女人的味道都沒有嘗過,下麵的東西就廢了,連尿都控製不住,還特麼的在這裡說彆人,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優越感。”
許大茂這樣的言語上的攻擊奏效了,在不顧及自己麵子的情況下,成功的把眾人取笑的對象,從自己轉變到了傻柱,讓傻柱成為了靶子。
兩個多年的死對頭,又同時有了下三路的問題,不知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。
所謂是大哥不說二哥,癩痢頭不說光腦殼!
可偏偏作為殘障人士的二人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,反而是相互攻訐的火花四濺。
這樣一來就讓所有人又看了一出好戲,大家都被這兩個貨的話搞得笑噴了,是萬萬沒想到臨近結束還會有大瓜吃。
看到了大家的這個反應,許大茂心裡是得意至極,一股子報複的快感那是油然而生!
而反觀傻柱此時他內心裡最大的禁忌,被許大茂給當眾的說了出來,那是又羞又氣,肺都快要炸了。
之前他還隻是單純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尿意,後來在易中海的勸說下,這段時間他也嘗試著看了幾個醫生。
可是沒有給他帶來一個好消息,檢查的結果都是非常的不理想,各種吃的,抹的藥開出來了一大堆,但是根本就沒什麼大用處,反而症狀還越來越嚴重,不光是控製自己尿意的感覺越來越薄弱,而且小傻柱基本上處於罷工的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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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當深夜獨自一人的時候,看著垂頭喪氣的小傻柱,那種無力的感覺使他驚恐不已,加上那時不時都會漏一點的尿液,這讓他心裡都快要絕望了。
可這種事兒雖說自己心裡苦,但是絕對的不能讓外人知道,所以當許大茂把話說完了,傻柱是絲毫不帶猶豫的就開始了反駁。
“許大茂你特麼的胡說八道什麼?我隻是前些時候出了點小問題罷了,去醫院看了的,吃了藥現在已經是好多了。
你彆自己不行就把老子拉著給你墊背,告訴你斷子絕孫的是你,老子還要娶妻生子呢,到時候氣死你個狗日的。”
還不等傻柱把話說完,許大茂就揮手把他的話給打斷了,然後用非常不屑的語氣對他說道
“我羨慕你?羨慕你個錘子,就你這個逼樣子我羨慕你什麼?
羨慕你和女人一樣用著月經帶?
還是羨慕你尿尿濕一鞋?”
或者羨慕早上起床你人醒了,小弟弟還在昏迷不醒?
你快拉幾把倒吧,我特麼的是出了問題,可還有一定的幾率生兒子,你出的這個問題,那就是寡婦死了兒子——沒指望了!
人家王海洋那是早就說了的,是不可逆轉的,隻會是越來越嚴重。
所以就你這樣的就做點兒善事,也積積德,彆想著娶媳婦了,禍害人乾什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