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”
“王家小子你這樣安排的話,對柱子來說可一點兒都不公平。這簽協議很簡單,可是柱子卻沒有一點兒的保障。
這,不妥吧?”
易中海從進屋開始,就一直沒什麼存在感,本來這樣也沒什麼,可王海洋非要把他拉出來搞一下,讓他剛才又丟了一次人。
這不就出來想要出來鄭重的亮個相,多少也說幾句,好換回點兒麵子。
王海洋哪裡能如他的願,想出來找挫折這還不簡單,當即就火力全開,劈頭蓋臉的就向著易中海懟了過去。
“大善者,行小惡,必被人唾棄。大惡者,行小善,如浪子回頭。
易中海想必你是做著這個打算吧?你以為你幫傻柱出個頭,就能夠改變你在我們心中的無恥形象?
告訴你老絕戶,你特麼的簡直是癡心妄想!
就你現在那比屎還臭的名聲,是怎麼洗都不可能白了。
你特麼的老老實實的,在家裡等死不行嗎?沒事兒瞎幾把出來蹦躂乾雞毛啊!
想在我頭上來找存在感,那你還真是打錯主意了。
不過我也不罵你了,說多了顯得我和你一樣沒素質。但是我心裡有氣又不能不發泄出來,乾脆就就把悶氣轉化成才氣,免費送你一副對聯。
等一會兒讓三大爺幫你謄寫出來,回去後掛在門上,好好的學習點兒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。
麵無緣,兜無錢,人到老年可憐可憐。
棺一躺,布一蓋,十人一桌上菜上菜。
橫批一生無恥。”
“噗嗤”
“哈哈哈哈”
秦京茹畢竟是城府不深,她最快就破防了,笑的花枝亂顫,怎麼都停不下來。
她一笑,身旁的餘元和胡鵬飛也繃不住了,放肆的大笑了起來。
“作為一個資深的專業鉗工,工作的性質決定了,無論有多好笑得事情發生,我都是不會笑的,除非是忍不住!
哈哈哈哈!”
這是餘元發出的感慨,他還是含蓄了些。
而胡鵬飛則沒有這些顧忌,那笑的真可謂是肆無忌憚了。
“海洋你從哪兒找來的,那麼多的搞笑段子。我特麼茶水都嗆到鼻子裡了,差點兒被憋死。不行,你讓我受了傷害,你得賠錢!”
“嗯,雖說內容不夠文雅,可是對仗還算是工整,非常的有總結性。”
這話當然是閆埠貴說的。
“行了,看把你給能的,都把你們給逗笑了,你特麼的還要啥自行車啊!”
“對的就這樣,生活本該充滿了歡樂,平時多笑笑這樣多好。
不過這吃水不忘挖井人,讓我們大家以熱烈的掌聲,來感謝我們的易中海同誌,給我們帶來的歡樂!”
王海洋可不是見好就收的人,何況那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思想,也不適用在易中海的身上。
聾老太太眼看易中海被懟的都快翻了白眼,心裡也是痛罵了他一聲愚蠢。
本來就已經有了決斷的事兒,何必要出來節外生枝呢?這下好了吧,不光屁用沒有,反而還把事情又弄複雜了。
可是她如果不出來說兩句,易中海的心裡很有可能會有想法,沒辦法一個個都讓人不省心。她隻能硬著頭皮順著易中海的話往下說著
“王海洋你這就有些過分了,殺人不過頭點地,你這樣指名道姓的侮辱中海,未免有失身份吧。
再著中海的話說的也沒有問題啊,柱子確實是沒有一點兒保障,反而是你在一直扯開話題,混淆視聽。”
麵對老聾子的指責,王海洋當真是煩不勝煩,乾脆就直接的開始趕人了,他不耐煩的說道
“老聾子,我怕你是忘了什麼吧?說要拿房子送給我抵治療費用,這個方案是你們自己提出來的,可不是老子主動要的。不要用你們那種齷齪的品德來衡量彆人,你們怕打了水漂,老子還嫌麻煩呢?
想我王海洋大好男兒,說過的話從來都是一口唾沫一顆釘,說一不二。
你們愛信不信,門就在那兒,你們的要走趕緊走。和你們這種人住在一個院子裡,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,這才待了一會兒,我的新家都特麼的有味兒了。”
傻柱都快要被折磨瘋了,剛才還順風順水的局麵,這眨眼間就又是橫生波折。
他是真恨不得把易中海的嘴巴給縫起來。沒辦法他隻能是好言好語的說道
“一大爺,奶奶這些話就彆說了,我知道你們是在擔心我,不過我相信王海洋有他做人的準則,他沒有必要暗地裡做那些小動作。”
說完易中海和聾老太太,傻柱立馬就又放低姿態對王海洋說道
“王海洋你不要發火,老太太和一大爺隻是一時情急而已。
這是我的事兒我自己能夠做主,我相信你既然答應了,就不會在這個上麵動心思。
三大爺您寫好了協議沒有?寫好了我馬上就簽。”
“嗯,我的協議很快就寫好了,可現在你得看海洋是個什麼意見,不然就算你簽了也沒有作用啊!”
協議很簡單,閆埠貴沒有用多長時間就寫好了,他回答了傻柱的問話,但是卻並沒有把協議遞出去,現在主要還是要看王海洋的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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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柱你的這個態度還算是端正的,比起那個老絕戶來說要好很多。
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心實意的,也願意再給你一次的機會,這也是最後一次機會。要是再有人敢胡亂的打岔,就算天王老子來了,你也彆想讓我出手。”
“不會,不會,我保證不會再有人打岔了!那咱們就把協議給簽了?”
“那就簽吧!”
聽到王海洋首肯的話,閆埠貴這才拿出三張寫了協議的信紙,旁邊還放著筆還有印泥。
“行啊三大爺,你這東西準備的可真齊全,當真是愛崗敬業的典範。”
“你就彆捧我了,我這人可不經誇,這是吃飯的玩意兒,肯定要準備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