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一輪的鬥爭又開始了!
不出所料的,院子裡的人又被這二人給煽動了起來,效果當真也是非常的好,那是群禽激憤,眾獸一心!
這總有一些人啊,就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,一次次的受到打擊,就是不會去進行自我反省。
劉海中和許大茂就是這種人,同樣的招數都失敗了那麼多次了,還是屢敗屢戰,毫不鬆懈。
在這一點上,傻柱就比他們做的要好,他在經受過失敗後,就學會了總結經驗。
明白了沒有足夠的實力,過硬的手段,還有確切的證據的話,光靠這些個見風使舵,隻會擦邊鼓的烏合之眾,是成不了任何事兒的。
所以在王海洋帶人走了之後,他並沒有理會這一群,被許大茂和劉海中忽悠著,想去自找不痛快的二百五。
而是直接拉著易中海就去了聾老太太家裡,商量著怎麼樣幫自己找媳婦。
可為什麼劉海中和許大茂一直失敗,還會這樣子樂此不疲的呢?
因為他們心裡十分的明白,這些能夠用三言兩語就輕易被煽動的人,腦子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。
所有人都想著要占便宜,覺得占便宜是天經地義的,要是彆人占到了自己沒占到,那就是虧本了。
隻要這種想法不改變,那許大茂和劉海中,就隨時隨地的都可以拉起一支隊伍,儘管這隻是一群烏合之眾。
“好,大家既然是一條心,那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他們回來,我們倒要看看,他還想不想在這大院兒裡住下去!”
大勢已成,許大茂和劉海中分彆站在人群的兩邊,和周圍的人聊著一些細節。
麵對著這樣的情形,守家的劉光天是絲毫不見慌亂。隻是冷眼的注視著這些看似聲勢浩大,實則根本就不堪一擊的不要臉的人。
真當王海洋沒有對此準備嗎?明麵上那些食堂裡的手下和車間的工友,這些人都可以平推整個四合院,難保暗地裡沒有彆的後手。
就這些個人還想要踹窩子,當真是異想天開。
終歸還是怕自家的人到時候會吃大虧,劉光天對著弟弟劉光福招了招手,示意他過來有話對他說。
劉光福看到了,趁著劉海中不注意,慢慢的走到了劉光天的身邊。
“光福,聽二哥的你去勸勸劉海中,讓他不要在這裡帶頭搞破壞了。相信你也明事理,誰結婚要是被鬨了,那不得拚命啊,你覺得王海洋是好欺負的人嗎?
你最好是把他給勸走,不然肯定要吃大虧的。”
劉光福也是不想參與這事兒,他一直是羨慕著二哥,跟了王海洋之後從此就有了出路,這種真正有本事兒的人,他哪裡想去得罪。
還是那句話,他沒有本事又沒有勇氣,那就隻能是聽命於劉海中。
對於劉光天的勸說,他隻能是無奈的回答到
“二哥,你覺得我說話好使嗎?就咱爸的個性,這種出頭露臉的事兒,怎麼可能會聽我勸?他不光不會走,反手就會揍我。我可不敢惹他。”
“行,好言難勸送死的鬼,那就不管他死不死了,先把自己和媽給顧好。你到時候見機行事,趁早帶她回家裡去,不出來就行了。”
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,劉光天也就不再言語了,至於劉光福聽不聽那就看他怎麼樣去想了,反正自己已經做了認為該做的事兒。
就直接揮了揮手,讓劉光福離去了。
大院兒這邊是厲兵秣馬,枕戈待旦的等著王海洋回來一戰。
砂鍋居這裡則是觥籌交錯,熱鬨非凡。
除了主桌的幾位領導,年紀要稍微的大一些,剩下的全部都是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,那個氣氛想著就很熱鬨!
李副廠長,街道辦王主任,派出所陳所長,這些人的身份不同。
當然不會和彆人一樣去做鬨新人的事兒,所以三人並沒有久待,吃喝了一陣後就提前走了。
這李副廠長一走,他手下的食堂主任,采購科長就也和王海洋告辭離去了,主桌隻剩下最為關係最為親密的車間主任和保衛科長了。
這幾人一走,所有的人就都放下了包袱,開始玩起了花樣,整起活兒來了!
王海洋今天也是開心,所有人的酒那是來者不拒。雖然已經喝的酒酣耳熱,但是還保持著清醒。
同樣清醒的人還有閆埠貴,對於院子裡的人,他始終是不放心,留下劉光天看家也是他提前做好的打算。
所以飯吃到一半,他就讓小兒子閆解放打包了一些吃的東西,給留守在家的劉光天給帶了回去,順便看看院子裡的情況。
沒一會兒,閆解放就回來了,也帶回來了目前現場的情況。
“爸,院子裡麵的人都被許大茂和劉海中鼓動起來了,都在海洋哥的麵前圍著,說是也要吃酒席,等著哥回去給他們交代。
光天哥的意思是讓咱們早點做好準備,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。”
閆解放來回跑了一趟,整個人就是氣喘籲籲的。等他把話說完,閆埠貴就讓他坐到一旁先把氣喘勻了再說,他則思考了起來,想著怎麼樣去解決這個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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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海洋和秦京茹一直都是站著在敬酒,所以這個畫麵也進去了王海洋的眼裡。
明白肯定是出了事兒了,他的心裡頓時就有了怒氣。特麻痹的,結個婚都消停不了。
行,你們要玩兒是吧,那就玩個大的,一次性的解決問題。
不過現在正是熱鬨的時候,他並沒有馬上就發作,也就沒有直接過去詢問閆埠貴。
又一輪敬酒結束,閆埠貴抽了個空,把王海洋給拉到了一邊,對他把院子裡的情況說了一下,滿臉是充滿了擔憂!
“明白了,我心裡有數,三大爺您就安心的吃喝好,然後幫我把事情辦圓滿就行,其它的您不用操心。
操他們大爺的,想讓我不快活,我就讓他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不快活!”
王海洋是滿臉的憤怒,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,在寬慰了一下閆埠貴之後,轉身就來到了保衛科長的身邊,低聲的對他說道
“大哥,我這兒有點事兒,估計一會兒得用的上保衛科的兄弟們,放心肯定不會讓他們白忙。”
保衛科長一臉的懵,這好好的結個婚,怎麼會用到保衛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