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古小神獸靠玄學暴富了!
小李的電話很好找,直接去打旅行社的電話報他的名字就能查到他的電話,她電話打過去的時候,小李明顯很驚訝,“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?”
安然自然不能說是打旅行社電話查的,而且她當時打電話過去時對方怕她是找茬的,死活不願意把小李的電話給她。
還是她說之前小李好心幫她墊付了車費,自己現在是想報答小李,要給他錦旗,那個接線員才給她了小李的電話。
她扯謊說“你之前給我過我你的名片,你忘了嗎?”
她並不怕這個謊言糊弄不過去,不過很明顯小李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給過安然名片,一個勁的回答說“哦,記得,記得。”
小李在電話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那個抱歉啊安然小姐,我家裡最近忙的我抽不開身,確實沒辦法給你做導遊,要不我把我朋友電話推給你,他業務能力也很棒的,可以帶你們去玩。”
安然想著既然是好朋友,那應該會知道小李的家在哪裡,她現在在電話裡直接問他家的地址,肯定會被拒絕,不如先聯係了他朋友,到時再由他朋友帶著自己過去。
“可以啊。”,她笑著說,“那麻煩你把他電話推給我一下,我和他聯係。”
“好嘞。”,小李應了一聲,“那稍後掛了電話我短信發你啊。”
電話剛掛斷,安然就收到了小李發過來的短信,她立即撥通了電話,對方表示下午一點會到小區來接他們。
下午一點時兩人準時到小區門口等候,很快,一輛銀色的小轎車在他們麵前停了下來,一個穿著休閒衣的少年從車上走了下來,他的模樣看起來很稚嫩,應該還未成年吧?
安然疑惑,這是小李的朋友?
少年直接走到安然麵前,問,“請問你是安然嗎?”
安然點了點頭,試探著問,“你是小李朋友?”
“什麼朋友,那是我堂哥。”,說著,他向安然介紹了一番自己,“我叫李鴻鳴,你們的情況我堂哥都和我說了,上堯這一塊我熟的很,你們想去哪直接和我說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們想去你哥家。”,安諾直接了當的說。
“去我哥家?”,李鴻鳴疑惑道,“不是說是當導遊的嗎?這不遊了,錢還給嗎?”
“放心吧。”,安然笑著說,“電話裡答應你的,一分都不會少給你的,隻要你能把我們送到你哥家裡去。”
他猶豫了一會兒,“那行吧,上車。”
上車時安然有些忐忑,忍不住的問,“弟弟你今年多大了?成年了嗎?有駕照嗎?”
她這一番話把李鴻鳴問笑了,“姐姐你放心,我今年二十三了,駕照都考了四五年了,老司機了。”
安然這才鬆了一口氣,老司機好啊。
這個李鴻鳴是個話嘮,一路上一直叭叭個不停,最後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安然,“姐姐,你們既然是要去我哥家,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家地址,反倒是要找我送給你們去?”
安然尷尬的笑了笑,說,“這不是想給他個驚喜嗎。”
“驚喜好啊,隻要不是驚嚇就行。”,李鴻鳴歎了一口氣說,“他家最近出了些怪事,把他整的也神經兮兮的,我感覺再過幾天我把他送精神病院去人家也會收。”
安然和安諾對視了一眼,看來這李鴻鳴對於小李家的事情知道不少啊。
她試探著問,“怪事?什麼怪事啊?弟弟你可彆嚇姐姐啊。”
“我嚇你做什麼?”,李鴻鳴笑了一聲,隨即表情又變得凝重,他說,“去年年底,好像是年二十八那天吧,我堂姐,也就是我堂哥的親姐,和一些朋友組隊去了長白山,說是去看什麼流星雨,百年一次的那種。”
他歎息了一聲,“本來是預計年三十那天中午會到家的,但是年夜飯都吃過了仍是不見我堂姐的影兒,電話也打不通了,當時我伯伯就覺得可能是出事了,領著我堂哥,還有幾個叔叔伯伯買了當天的機票就去了長白山,他們在一處山崖邊找到了堂姐的背包,但卻沒有看見他們人。”
“然後呢?”,安然忍不住問。
“然後……”,李鴻鳴沉默了些許,“然後我伯伯他們就報了警,因為我堂姐他們去的地方已經屬於未開發的深山,搜救的難度非常大,警察和搜救隊在長白山搜尋了幾天,陸陸續續的屍體被發現,經過確認,那幾個都是和我堂姐一起去看流星雨的朋友。”
“不過那些屍體中卻沒有我堂姐,因為山上有狼,我們起初都以為堂姐可能被狼吃掉了,時間越來越長,第十天的時候搜救隊從長白山撤了出來,我伯伯他們也放棄了,可誰也沒想到。”
說道這時李鴻鳴明顯有些驚奇,但隨即又變得有些恐懼。
他說,“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年十五的晚上,當時家裡的大人們正在商討要怎麼給堂姐處理後事,中途伯伯突然出去接了一個電話,回來很激動的對我們說堂姐沒死,現在就在長白山那邊的醫院裡救治。”
“當時我們聽了這個消息,連夜買了機票飛了長白,當時我也去了,聽警察同誌說,堂姐是被山裡的護林員發現的,當晚那個護林員養的狗半夜狂吠不止,起初他以為是有人半夜進山盜獵,就拿著手電筒出門準備查看,出門就看見我堂姐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門口,可把他嚇得不輕。”
安然感歎“一個人在雪山裡失蹤了十多天竟然還能走出來,真是奇跡啊。”
“是奇啊,不過還有更奇的呢。”,李鴻鳴說,“我們到醫院時堂姐已經醒了,但是她卻好像失憶了,什麼都不記得了,後來醫生給我們看了她腿部的片子,報告結果說堂姐下半身嚴重粉碎性骨折,而且拖了這麼久,肌肉已經完全壞死,完全沒有恢複的可能,後半輩子也就隻能躺在床上……”
“不對啊。”,安然打斷他說,“你剛才不是說她是自己從雪山裡走出來的嗎?”
“奇就奇在這裡。”,李鴻鳴重重的拍了一下方向盤,“我們當時也看了護林員門外的監控,發現確實是我堂姐她自己走出來的,誰也沒法解釋這是為什麼。
他停頓了一會兒,說,“後來我伯伯他們把堂姐接回了家,她也確確實實的在家裡躺了快一年,但最近她卻站起來了,而且動作還詭異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