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，多數人還是直接離開了的。
畢竟，沒有多少人會真的甘心，滯後於人。
“永恒路，永恒孤寂！”
江北，再一次踏上，這曾經踏上過，最終又被打落凡塵的黃泥土路上，眼眸中露出一絲清澈。
相較於很多人隻知道永恒路上破永恒不一樣，經曆了這般多後，其實對於永恒路上的秘密，江北多少是了解了一些的。
其實，這永恒路跟紀元墳地中的靈禁之地深處的歸真地一樣，都蘊含著真質。
隻是這永恒路上的真質，是被打散了的，所以顯得溫和得多。而所謂踏破永恒，實則便是吸引這永恒路上的真質，融合入自己的一字道中，讓道顯唯一，最終踏破虛幻，得見真實。
而隨著越是向前，其中的真質越濃。
這也是所有人都在奮勇爭先，不斷的爭渡的原因。
不過，永恒路上的真質含量雖然不少，但也不足以供這麼多的人突破永恒，入超脫之境，所以，才有了殺戮。
血腥殺戮。
“有些不太對勁！”
江北，正準備開啟獵殺時，卻隱隱有幾分不安。
一重真意，讓他感覺到了這些看似被無意打散的真質中，竟然蘊含著一股道不明的力量。
“難不成，這是某位真界大能者的掌控地？是用來養豬的？”
想到這兒，江北不由打了個冷顫，渾身激靈了一下。
“希望是我想多了吧！”
雖然有些不安，但為了踏破永恒，早日入唯一真界，江北也顧不得這般多了，隻得跟其他永恒帝一般，開始提煉真質。
隻不過，在提煉真質的時候，他稍微多留了個心眼，多花了點心思，以真意將真質徹底煉了一遍，方才融合。
有了自己的真意壓製，哪怕是有人布局，也會多些把握不是？
想到這，雖然很急，但江北還是耐住性子，一一提煉一遍後，再慢慢的吞融。
“看來這永恒路，的確是有些問題啊！”
虛祖，雖然沒有領悟真意，但是修為至虛道之巔峰，早已達到心懷千萬竅，洞悉一切的程度。
隻是踏上永恒路，感受到彌漫四散的真質的瞬間，他便感受到了不對。
不過雖然感受到了不對，但是要想踏破永恒，便不得不吸收真質。
想到這兒，虛祖心情頓時有些複雜。
他突然發現，明明知道這真質有問題，卻還是不能放下。
因為，除此之外，彆無他路……
除非，他能跟江北一般，凝練出真意。以真意煉真質。
但是做為純粹的虛界生靈，他雖然知道真意的凝練之法，但卻根本沒法修煉，因為煉出真意的一瞬間，不說煉真質或是用來傷人，他會直接先將自己給煉為灰燼的。
真意，相較於溫和的真質來說，對於虛界生靈來說，簡直就是這世界最毒的毒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