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帕拉城,
中軍大帳,
剛剛接到李憂軍令的劉禪,正雙手扶額,默聲不語,而他這幅表情,頓時讓一旁的郭奕和賈穆有些好奇,
可還不待他們兩個說話,
張苞便直接上前一步,將那寫滿軍令的羊皮從桌案上抄了起來,簡單讀過後,輕聲說道,
“我說禪哥,這軍令,不是和咱們正在執行的計劃是一樣的?”,
“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?”,
劉禪擺了擺手,簡單解釋道,
“和其他戰場不一樣,我們畢竟是穿過沙漠而來,根基不穩,自然是要用儘一切辦法,先將周遭村落掌控在手上,以防不測!”,
“況且,如今貴霜大規模的征兵,正是民心不穩,百姓離心離德的好機會,這種情況下,能夠掌握民心,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,肯定是大有好處的!”,
“軍令和我們的決策一樣,隻能證明我師父和咱們想到了一塊去,實在是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!”,
“阿這.......”,
聽到這話,張苞撓了撓頭,
“我還以為這事沒什麼重要的呢,早知如此,我也和孔明叔叔一塊去周遭村落幫忙好了!”,
“你還是彆去為好!”,
劉禪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,
“這又不是單純的打仗,最重要的,是要讓那些貴霜百姓相信,我們大漢可以對他們提供庇護,從而讓他們轉變成我大漢的子民!”,
“你那一張嘴,怕是三言兩語就能和當地百姓吵起來,這件事,你不去幫倒忙就萬幸了!”,
“這是什麼話這是!”,
張苞撇了撇嘴,但也想不出什麼可以反駁劉禪的話來,隻能自己委屈巴巴的坐到一旁,不再說話,
“委屈什麼?”,
劉禪看向張苞,輕敲桌麵,
“現在讓你歇著,還是為了保護你那破鑼嗓子,養精蓄銳,等到真正和貴霜全麵開戰的那一天,你要是在戰場上沒法給我罵出花來,我回去肯定告訴三叔你學藝不精!”,
“這如何可能!”,
張苞一拍桌子,直接站了起來,
畢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你要是和張飛說他兒子嘴裡不乾淨,張飛必然會不屑一顧,甚至讓你知道知道,什麼叫真正的嘴裡不乾淨,
但你要是和他說,張苞的罵街好像撒嬌,
那張飛是真的能惱羞成怒到把張苞掉在樹上抽的!
想到這兒,
張苞直接立下了軍令狀,
“禪哥!”,
“我給你立下軍令狀!”,
“等到真上了戰場,我嘴裡要是有一句重複的臟話,你就直接斬了我的狗頭去,張苞絕無任何怨言!”,
“好了好了!”,
劉禪笑著擺了擺手,
“你我從小一起長大,你罵街的本事,我自然是知道的,我之所以這麼說,也是想讓你養足精神,等著在戰場上發揮就行!”,
“哦?”,
聽到這話,不等張飛開口,一直站在旁邊的賈穆終究是沒能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