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,
且說在那索帕拉,
劉禪駐地,
中軍大帳中,
此時的劉禪,正手捧一封密信,滿臉愁容,
“怎麼了,禪哥?”,
一旁的賈穆看事情不對,主動對劉禪詢問道,
“怎麼好端端的,擺出這副愁容,可是正麵戰事出了什麼岔子?”,
“那倒沒有!”,
劉禪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的說道,
“正麵的戰事,現階段還是按照奉孝叔父的計劃進行,雖說伯約迫於壓力,無奈從阿逾陀向奢羯羅撤離,將十萬大軍引到了奢羯羅城下,可實際上,這也是子龍將軍主動將其逼過來的,雖說我也不知師父到底有什麼破敵之法,但想必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!”,
“我之所以如此憂愁,其實還是因為辛格!”,
“辛格?”,
郭奕有些不解的抬頭問道,
“你們兩個不是正打的火熱來著,據我所知,辛格將軍幾乎三天兩頭就會給禪哥寫一封信,說實話,這可大大加重了我麾下死士的工作量啊!”,
聽聞這話,
賈穆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,這件事在他們幾個人中根本算不上什麼秘密,在劉禪和辛格接觸之後,辛格對劉禪已經近乎於一種仰慕的態度,
就像郭奕所說,
這些日子,二人幾乎三天兩頭就在互相通信,尤其是辛格,一開始,他還隻問一些關於太平道,或者太平要術中一些難懂的數術,而從信中可以得知,辛格對於劉禪在太平要術中的造詣相當的敬佩,
郭奕感覺的到,
如果不是因為雙方現在還受限於距離和陣營,辛格恐怕早就想拜劉禪為師,成為李憂徒孫了!
“就是因為這事,我才頭疼!”,
劉禪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,再度說道,
“這辛格對太平道的癡迷成都,實在是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,這些天來,能教他的我基本教了個遍,剩下的本事,就算他想學,我也不敢亂來,還是得回去請示師父才行!”,
“那你就如實說唄!”,
一旁的張苞毫無心眼的說道,
“法不傳外,就算辛格是個貴霜人,但我看他應該也是個好相處的,這個道理想必不會不理解!”,
“禪哥完全可以實話實說,告訴他剩下的本事得伯川先生同意才教不就好了?”,
“這件事其實還不算麻煩,我也已經和他說清楚了,根據他的反饋來看,似乎也沒什麼不滿的!”,
劉禪擺了擺手,輕聲說道,
“現在的問題是,他在知道短時間內學不了新本事後,開始對太平要術展開了無限的瞎想,這幾天一直在追問我,這術法學到高神之處,能不能真的擾亂吉凶,引動天雷什麼的,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!”,
“呃......”,
聽到這話,賈穆咽了下口水,有些好奇的說道,
“這個問題.......其實不光是辛格,我們也都有點好奇!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