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下軍令,
眾人都不可避免的鬆了口氣,
戰時確定下來,
張苞這等武將就有了底,隻是還不待張飛下去整頓士卒,就見劉禪抬了抬手,把張苞喊了回來,
“我說你毛毛躁躁的要到哪去?”,
劉禪翻了個白眼,有些無語的說道,
“我說戰機當在明日,又沒讓你今日便歇著,你今天的任務可是重中之重,萬萬不可耽誤了!”,
“啊?”,
張苞愣了一瞬,隨即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,
“我說禪哥啊,你這話總說一半,倒顯得我蠢,且趕緊把話說了個全,莫讓人都覺得我是個傻子才好!”,
“你啊你!”,
劉禪歎了口氣,有些無奈的說道,
“我哪裡是不把話說全,分明是你毛毛躁躁,不給我把話說全的機會,我說那戰機當在明日,又不是明日出山和那群貴霜軍決戰的意思,想要製造明日的戰機,難道今晚就能偷閒了?”,
“開戰之前,我要先確定一下,你麾下戰卒,共有多少?”
“兩千人來!”,
張苞點了點頭,輕聲說道,
“中軍四千人歸禪哥統領,我自領兵兩千,關興那領兵兩千,合計八千人馬,這數對啊!”,
“對就行!”,
劉禪微微一笑,耐心說道,
“你且讓麾下士卒現在便開始休息,傍晚時分,先讓其吃個十分飽,等到一入夜,便立刻率軍出山,先和那貴霜軍鬥上一鬥!”,
“還有這好事!”,
一聽這話,張苞控製不住的搓了搓手,有些興奮的說道,
“這樣說來,今晚我就能罵的......啊不是,是殺的那群貴霜兵屁滾尿流了?”,
“那你可就誤會了!”,
劉禪搖了搖頭,擺手說道,
“真要論起來,還是你之前說的對,與其是殺,不如是罵,今晚你要做的,就是襲擾那貴霜軍整整一夜,不用殺出什麼聲勢來,如果他們出兵迎戰,你就退回山中,他們要是敢追,你就帶他們繼續在這山裡麵繞圈,在這山中這麼多天,這山路,想必張苞兄弟也該熟悉了吧?”,
“那是自然!”,
張苞拍了拍胸口,自信說道,
“我又不是不曉事理之人,咱們大軍能夠躲在這山中,靠的就是所謂的地利,雖說這山路九曲八彎,想要記得,並不容易,可身為將軍,若是這麼多天還記不住這山路,怎麼看也有些說不過去吧!”,
“不過,禪哥啊,要是他們不追擊,又當如何啊?”,
“那你就再去嘛!”,
劉禪微微一笑,輕聲說道,
“我之前和你們講的那十六字真言,不就是用在這種情況的?”,
“原來如此!”,
一旁的賈穆終於聽了個明白,隻見其恍然大悟道,
“這就是那十六字真言中所述的“敵駐我擾”,禪哥的目的,壓根不是想要得讓張苞將軍當什麼開路殺敵的先鋒,而是要讓那貴霜大軍一夜都不得安生,為咱們明日一早的大戰做足準備!”,
“沒錯!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