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禪哥!”,
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關興突然問道,
“我們尚且未曾合兵一處,還有兩支兵馬流落在外,想要讓他們一同參與這場包圍戰,怕是還要提前突圍才行啊!”,
“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!”,
劉禪看向關興,微微一笑,
“這麼長時間過去,這遊擊之法的精髓,你怕是也掌握的差不多了!”,
“我且給你一道軍令,你趁夜突圍出去,先去與其中一支軍伍彙合,然後再伺機而動,想辦法讓兩支隊伍整合一處!”,
“這兩支人馬加在一起,將近三萬之眾,可以說是我們最大的底牌,至於之後如何調動,我就不去教你,你且自行決斷,隻等最後決戰之日,一擊得勝!”,
“這......”,
聽聞這話,關興不可避免的愣了一瞬,很顯然,對於這樣的機會,他當然是想把握住,可即便是傻子也能聽出,這個重任,事關東南戰場全部漢軍的生死存亡,且不說他能不能把大軍調度好,就算稍有不慎在行軍路上耽擱兩日,也會導致劉禪在麵對喬杜裡的時候孤立無援,隨時陷入覆滅之險,
抬起頭來,
看見劉禪眼神中的那一抹信任,關興便瞬間放下了心中的包袱,
隻見他單膝跪地,雙手一拱,定聲喝道,
“末將聽命!”,
“此番前去,定不辱命!”,
“自家兄弟,不必如此多禮!”,
劉禪上前一步,直接將關興扶起,隨後將早就準備好的軍令和虎符交給關興,讓他前去調兵,
“你我兄弟,我若不信你還能信誰,事不宜遲,你且速速前去,我這邊會拖些時間開戰,給你留出運作的時間,隻等最後你我二人合擊,將那喬杜裡一舉擊潰,此事若是能成,貴霜在東南戰場的優勢便將蕩然無存!”,
“這事,交給彆人,我不放心,獨獨該交給你,方才妥帖!”,
“諾!”,
應下一聲,關興再無二話,領下軍令,出門便走,再也沒有任何猶豫!
“夠痛快的這可!”,
張苞撇了撇嘴,看著關興的背影,呢喃說道,
“禪哥啊,剛才那孫子感動成那樣,我沒好意思挑你理,怎的這大事你獨獨要信他,卻不信我,可是禪哥小瞧我了?”,
“就知道你會這麼說,我安排了他,難道會不安排你!”,
心中早有預料的劉禪直接笑出了聲來,
“我剛才也說了,那三萬人,是咱們最大的底牌,而所謂底牌,就是必須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,這個活計,放眼大漢,也找不出幾個比他還要合適的人啊!”,
“這麼誇張?”,
張飛咂了咂嘴,有些不信的說道,
“我知禪哥是相中了安國那敢於衝陣踏營的本事,可這一招,說到底還是從興霸將軍身上學的,難道連興霸將軍本人也比不上了?”,
“還真就是!”,
劉禪頷首一笑,輕聲說道,
“說句實在的,興霸將軍衝陣的勇猛和膽氣,就算是現在的安國也未必能比的上,但論到對時機的把控,興霸將軍可未必比的上他!”,
說到這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