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憂和劉禪的求情下,呂玲綺最終還是讓李竹放下了那半人來高的石墩去洗了個澡,並在嚇人準備好餐食後,和李憂、劉禪一起吃了個午飯,
午飯過後,
眾人又一起聊了一個時辰左右,呂玲綺拉著劉禪,一遍一遍問著那些他已經從之前的信報中得知的消息,比如他是如何強度沙漠,如何在人數明顯處於劣勢的情況下,一舉反敗為勝,生擒那名叫做喬杜裡的貴霜將領,
劉禪知道,這些話,今晚回家,他還要和自己的母親重說一遍,但即便如此,劉禪也沒有任何不耐煩,而是知無不儘的講述自己在貴霜發生的事,
而另一方麵,
李憂和李竹這對父子,明顯感覺到有些陌生,畢竟不管怎麼說,李憂走的時候,雖說李竹也不是小到不記事,可這一晃五年多過去,難免會讓這對父子覺得生疏,
是以直到劉禪離去,這對父子也沒能緩解尷尬的氛圍,
“行了!”,
呂玲綺瞪了他們二人一眼,
“禪兒已經走了,我也出去逛逛,你們父子在家愛乾什麼乾什麼吧!”,
說罷,
便自顧自的出了門,不再理會他們父子二人,可李憂卻是知道,呂玲綺之所以這般,主要還是因為想讓他們能夠多出一些時間相處,怎麼說也是父子,要是一直這麼生疏,自己不難受,彆人看著也難受!
“呃......竹兒!”,
李憂看著自家的兒子,絞儘腦汁想了好多話題,最終還是決定務實一點,
隻見他看向李竹,輕聲問道,
“我有一點好奇,你娘剛才說你和幼象打起來了,我相信這事肯定是真的,但以你的聰明程度,應該乾不出這麼離譜的操作來才對吧?”,
“父親看出來了?”,
李竹愣了一瞬,心中暗自稱讚自家父親厲害,畢竟在他娘的眼裡,小孩子做出什麼事來,都隻是胡鬨的表現,可在李憂眼裡就完全不同了,
“能讓賈文和都忍不住稱讚的毒士苗子,怎麼會乾出這種蠢事,讓我猜猜,是不是為了藏拙?”,
“父親所料確實不錯!”,
李竹點了點頭,輕聲說道,
“我仔細想了很久,毒士這種身份,其實是可以隱藏的,就像街頭鬥毆一樣,在你動手之前,沒有人會知道你下手黑,而這,如何不是一種天大的優勢?”,
“這倒是真的!”,
李憂捏了捏下巴,輕聲說道,
“你這毒士的身份,還真不是你小子自己搏出來的,而是彆人硬加在你身上的,你做的最損的事,無非也就是坑了你士元叔伯一次,說到底,都是自己人才知道的事,你這些叔伯誰也沒往外說,”,
“這樣一看,想要將毒士的身份隱藏起來,恐怕還真不是什麼難事!”,
“沒錯!”,
李竹點了點頭,輕聲說道,
“可反過來,武藝這東西,可就不好藏了,出手過一次必然就要露餡,就算足夠狠辣,每次出手都不留活口,可時間一長,也必然會引人懷疑!”,
“還不如就留在明麵當個幌子,隻要彆人都以為我是個隻會揮拳的武夫,就一定會用陰招來對付我,到時候,誰陰誰可就說不準了!”,
“這麼陰啊?”,
李憂有些詫異的張了張嘴,仔細思量過後,竟突然發現李竹這樣做,成功的可能性竟然極高,
李竹需要做的,就是向當初的呂布一樣,展現出絕對武力值的同時,變現出在智謀上的缺失,唯一的區彆就是,那時候的呂布是真的少智,而李竹則是裝的無謀,
這樣一來,
彆人要想對付他,必然會從計策上入手,可就像李竹自己說的,真論陰招,誰陰誰可還不一定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