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”,
聽見李憂的話,曹操毫無異議的點了點頭,
“我也正好奇,太平侯爺先是瞞著不說,後又從我這兒借走了董昭董公仁,我是左思右想,也想不通太平侯爺你這葫蘆裡,到底是賣的什麼藥!”,
“放心!”,
李憂淡定的點了點頭,輕聲說道,
“比鬥這件事,關乎大家的臉麵,這件事,我肯定讓您家長公子輸的有裡有麵,心服口服!”,
“好!”,
曹操沒有在這件事上多浪費時間,而是繼續將目光彙聚在了演武場上,經過清點戰損,劉禪的兩千西涼鐵騎,隻剩下三百人不到,而曹昂率領的虎豹騎,在陣法的加持下,竟然還剩下一千左右,
要知道,西涼鐵騎的凶名可是由來已久,也算是虎豹騎的老對手了,在場的曹軍將領,提起西涼鐵騎,嘴上可能會有所不屑,但心裡沒有一個敢小看的,
最重要的是,這些將軍都不是傻子,除了典韋這種真正腦子缺根弦的,就連許褚都看的出來,人家劉禪絕對沒有放水的成分,
當然了,
這裡麵說的放水,是故意輸掉,得了李憂授意的劉禪,隻是單純的不想贏罷了,不至於讓西涼鐵騎故意露出什麼破綻,送曹昂一場勝利,
若是這樣做了,不但達不到讓曹昂展露本事的目的,還會連帶著惡了西涼,開玩笑,人家西涼鐵騎不要麵子的?
所以,劉禪隻是讓西涼鐵騎各司其職,拉開陣勢,正麵交鋒,他在軍略上也是有些見地的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,曹昂能贏,是真有幾分本事的,
彆的不說,
就單說那個騎陣,就不是一般人玩得轉的,放眼天下,真正能學會這騎陣的,除了西涼鐵騎的周瑜以及虎豹騎的曹昂,也就隻有白馬義從的趙雲,以及並州狼騎那一脈有本事學,
其餘的,不是不夠聰慧,就是騎兵的質量太低,畢竟不管怎麼說,這騎陣騎陣,你要是想學,總歸該先有一支說得過去的騎兵才是!
“公子這次才叫長臉啊!”,
站在人群中,樂進雙手抱懷,點頭說道,
“雖說他現在掌握的還都是一些基本的陣法,但我可是聽說,他才學這騎陣半個多月,公子這麼年輕,日後虎豹騎在他手中,肯定不會墜了威名的!”,
“誰敢說不是!”,
許褚大咧咧的說道,
“公子平時對咱們這群粗人什麼樣,誰心裡沒個數,彆人怎麼樣我不管,我肯定是服公子的!”,
“還用你說!”,
夏侯淵翻了個白眼,輕聲說道,
“反正我們姓夏侯的,肯定以長公子馬首是瞻,彆人要是嘴裡蹦出半個不字,就算主公不管,我們夏侯家也要跟他杠上的!”,
......
類似的情況,在曹操麾下各個將軍團體中上演,原因很簡單,能夠掌握騎陣,就等同於抹殺了在戰場上墜了曹軍威名的可能,跟著這樣一個少主,很有前途的!
隻不過,
絡繹不絕的商討聲,很快便冷靜下來,隻因所有人的視線中,都出現了一個步履蹣跚的人影,不是彆人,正是董昭帶著一摞子政務,來到了演武台前,
“這是......”,
曹操愣了一瞬,方才扭頭看向李憂,而後者也是微微一笑,輕聲解釋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