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竹的話,鄧艾確實沒有聽懂,他本來以為李竹身為太平侯爺多的兒子,或許平時沒有展現這方麵的能力,但是他要是真學會了什麼太平要術,也不是什麼讓人無法接受的事,
但偏偏,李竹又言之鑿鑿的說自己根本不會太平道的任何本事,這就讓鄧艾有些摸不著頭腦了,
不會太平道,又怎麼能運用好太平道呢?
鄧艾想不明白,
但好在,這要塞之中還有一個廖化、廖元儉,鄧艾雖然對太平道不甚了解,但他好歹知道,人家廖化可是最初便跟著李憂做事的,說是如今大漢太平道的元老都不為過,有他在,鄧艾覺得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,
可等他真正見到廖化本人之後,後者卻連連擺手,
“我說士載將軍啊,你說的沒錯,我確實是最早便開始跟著伯川先生學習太平道的,後來他也確實將太平道交給了我和周倉將軍,但實際上,我們兩個其實都沒學到數術的精髓,彆說像伯川侯爺一樣呼風喚雷了,就我這水平,街頭算命估計都能餓死!”,
“實在不行,我去給曹公寫封信,讓他馬承將軍調來?”,
“這怎麼還又多出一個人!”,
鄧艾撓了撓頭,越來越亂,總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李憂等人的進度,
“這位馬承將軍,又是何人啊?”,
“孟起將軍的長子,說起來,他來前線的目的其實和你一樣,都是為了能夠曆練曆練,證明自己,隻不過他到了前線後直接進了我的麾下,結識了周倉將軍,從而迷上了太平道!”,
李憂將話茬從廖化那接過來,繼續說道,
“說句實在的,根據周倉將軍的說法,人家馬承將軍在這方麵似乎真的是天賦異稟,進步斐然,隻不過,在我們的計劃中,其實並沒有太多關於數術的問題就是了,因此也沒必要再去和曹公寫信,非要折騰人一趟!”,
見到鄧艾仍舊是一頭霧水的樣子,旁邊的薑維笑著說道,
“士載!”,
“我們的重點,並不在於那本太平要術,而是太平道的精神!”,
說到這兒,
薑維頓了一下,方才繼續說道,
“仔細想想,其實這羅馬帝國的實力,真要比貴霜帝國和安息帝國強上不少,之前我們攻打那兩個帝國的時候,幾乎沒有太費功夫,對方的內部就已經亂成一團,百姓不說易子而食,但也是流離失所,太平道趁勢插入局勢,便可以讓天下處處起黃巾!”,
“隻有這群羅馬人,即便在節節敗退的情況下,依然能保持著治下百姓相對穩定,光是這一點,就值得佩服!”,
“是啊!”,
李竹讚同的點了點頭,附和說道,
“其實歸根結底,還是製度上的問題,羅馬的公民製,確實讓其子民更有歸屬感,但實際上,不管是什麼製度,歸根結底都隻有一句話,那就是必須讓百姓能吃飽飯!”,
“如果吃不飽飯,不管是公民製還是什麼其他的製度,都是紙上談兵,純在白扯!”,
“原來如此!”,
聽聞這話,鄧艾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明悟,
“現在的羅馬,確實已經出現了不少災民,這一點也在文和先生的消息中證實了,現在的太平道,確實是最適合入場的!”,
“隻不過......咱們這些人,恐怕還得以元儉將軍為主吧?”,
“否則的話,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宣揚太平道才好啊!”,
“放心吧,這方麵,元儉先生還是相當有經驗的!”,
李竹擺了擺手,笑著看向鄧艾道,
“而且,其實這裡麵的道道,真沒有士載將軍想的這麼難,我之前還真問過我爹一個問題,當初黃巾起義時,真正能掌握太平要術的人,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,但為什麼滿天下都是太平道的符水呢?”,
“這......”,
鄧艾愣了一會兒,隨後搖了搖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