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禪兒?”,
李憂捏了捏下巴,隨後恍然大悟,
“是了,當初為了撮合他和我三哥家那小女,還特意將其我三哥家那小女送到宮中做了個女官,負責輔佐禪兒做一些基礎的雜活,一晃這麼長時間過去了,我竟然都沒有繼續問詢,這麼一看,我這師父恐怕是有些不稱職啊!”,
“伯川何故自責?”,
隻見劉備搖了搖頭,安慰說道,
“現如今,西征戰場戰事膠著,不管是我二弟所在的羅馬城邦戰場,還是曹公負責的西征西部戰場,都是最為緊要的關頭,片刻也不能分身,你們在政務廳每天的政務要比正常情況下多出整整一倍,這些禪兒都是和我說了的,怎麼還能要求你一直關注彆的的事呢?”,
“玄德公這話可就嚴重了!”,
李憂多少有些慚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脯,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僅存的一點良心,
“雖然政務廳的活計現在確實不輕鬆,但有文若、士元、公達等人在,我乾的活確實是沒有太多!”,
“最多是抽不出什麼時間來摸魚,但也實在稱不上繁重,要不是今日需要過來見玄德公,我還想著和奉孝一塊去釣魚呢!”,
“伯川倒是看得開!”,
聽聞這話,劉備不由自主的笑了笑,他當然知道,這無非是一種說辭罷了,當不得真,說到底,李憂之所以會這麼說還是不想他這個主公為其擔心,彆的不說,據他所知,李憂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趁機摸魚了,這在往常,無疑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,
但既然李憂不願細說,劉備自然也不會固執的刨根問底,隻見他輕咳兩聲,轉移話題道,
“其實這件事,我也是通過禪兒他娘才知道的,雖然當時禪兒說的很隱晦,但具體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娘去你三哥家中拜訪,和你三哥的夫人夏侯氏多作交談,旁敲側擊一下,看看你三哥家的小女對這件事究竟是什麼看法!”,
“這混蛋小子,這種事直接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,我又不會阻攔他,算算歲數他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了,男娶女嫁,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嘛,還要拐彎抹角的去找他娘,真是........”,
“這可就是玄德公錯怪禪兒了!”,
聽聞劉備的一番敘述,李憂也算是明白了過來,隻見他輕笑一聲,耐心說道,
“玄德公且仔細想想,這件事如果禪兒告訴了你,豈不是反倒麻煩了?”,
“哦?”,
聽聞李憂這話,劉備頓時有些不解,隻見他看向李憂,好奇問道,
“還請伯川仔細說說,為我解惑!”,
“玄德公嚴重了,”,
李憂搖了搖頭,輕聲解釋道,
“玄德公你想,尊夫人和玄德公你,多少還是有些差彆的,禪兒現在的目的,應該是想搞清楚我三哥家那小女是否也對他有意,如果有的話,他才會考慮接下來的問題!”,
“所以他才會將這件事告訴尊夫人,因為尊夫人和夏侯氏都是女眷,就算尊夫人去我三哥府上拜訪,那也是人家自己關起門來說話,閒聊之中隨便試探兩句,這事也就清楚起來了!”,
“可要是玄德公去,事情可就完全不同了!”,
隻見李憂頓了一下,繼續說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