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進地下黨在想老孟那個老地下在處理這等事件時,會不會想著給等待一展身手的新地下一點點好處!
然後,他在那個詭異的腳印停留最多的東南角發現了問題。
雖然踩上去聲音同樣沉悶,但確實有那麼一點點不同,而且不同的點,僅僅有兩三寸見方的麵積。
他思來想去沒想明白。
整體地麵都是瓷磚的,而每塊瓷磚得有一米見方,怎麼會有兩三寸的地方是中空的?而且這個地方距離地麵得有一定的距離。
“沒有挖撬痕跡,看來那哥們應該也是發現了蹊蹺,但沒有過多的停留。”
“哥,幫個忙唄,喊下你們隊長。”他對著樓上留守的隊員說了句。
隊員跟他也是見過好幾次了,嗯了聲就下去喊人,楚老二帶著衛影就上來了。
“二爺,下麵挖出東西了麼?”
“屁!”楚老二有些煩躁,問道“有什麼收獲?”
這裡他已經搜查過,沒發現什麼異常。隨口一問,沒抱什麼期望。
沒料想,鄭開奇嘻嘻笑了,“來這裡。”
楚老二和衛影看著鄭開奇伸出右手在地板上兩個地方敲了敲,聲音不大一樣。
但是很輕微。
“我試過了,空翠聲音的隻有兩三寸麵積,但瓷磚又是這麼一大塊,剛才試了試翹邊,也沒察覺出異常。”
“很簡單,要麼就是你多疑了——”楚老二也過來試了試,“要麼就是,整個地麵板磚的下麵,有秘密。”
衛影不屑,冷笑起來,“開什麼玩笑?一個混混流氓而已,能有什麼秘密值得如此隱藏?彆鬨了好不好?為了藏匿什麼,把兩百多的二樓都整體上移幾十公分?”
她跟楚老二得有四五年了,對這個上司多多少少有一些愛慕和尊敬。這段時間,突如其來的鄭開奇讓楚老二很重視,這讓她很是不舒服。
時不時的打壓和欺負,現在是他的本職工作。
“打賭?”鄭開奇看著她笑了。
“你有什麼能和我賭的麼?”衛影冷冷說道。
“我要是贏了,你以後見了我,都要笑了笑。”
衛影臉色大變,她先是看了楚老二一眼。後者無動於衷,隻是看著地麵。
衛影更加生氣,對鄭開奇喝道“你說什麼你!”
“沒什麼,就是覺得,你整天冷著臉跟老子欠你錢一樣。”鄭開奇淡淡說道,“我這種賭徒,最煩這種臉,顯得我沒有錢。”
“你——”衛影氣到屏息,她想不到一個店小二竟然如此膨脹,囂張。
“好,我跟你賭了,如果我贏了,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!”
她恨不得這個該死的小子永遠不要出現在楚老二麵前!
她就要失寵了。
“無趣。”
楚老二冷著臉站起身,走到窗戶邊上喝道“彆特麼在花園裡挖來挖去了,都上來,把臥室給我掀起來。”
一個小時的時間,四個人用鎬頭鐵鍬足足往下挖了半米後的水泥後,終於發現了異常。
沒有任何樓層會在貼地板磚的時候用上半米後的水泥混凝土。
衛影直勾勾盯著結實的地麵突然出現了一個破洞。
鄭開奇拿過一個鎬頭直接砸了下去。
那個小破洞再次擴大,出現了一個筆直的圓形深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