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力不可思議看著他,“你們,審問了?”
“對啊。哪有進審訊室不審的?再說了,我當時以為是副市長的外甥,就下手了。”
鄭開奇解釋著。
古力心中冷笑,跟著他進了審訊室,就看見立在刑具上的李東山。
古力的嘴唇都哆嗦起來,“審了?”
“不是說了麼?”
“上刑了?”
“嗯,這小子說是說,就是一點點擠牙膏,受一頓就說一點,受一頓就說一點,沒辦法,輪番上陣的。”鄭開奇解釋著,拉著古力就往外走,“古秘書,看也看了,咱們走吧。您啊,少摻和。”
古力整個人都快崩潰了。
刑訊逼供了,還不讓自己摻和,這是等著跟市長對接?
此人不是瘋子,就是傻子。
看著已經癱成水,身上的傷口無法辨認的李東山,古力崩潰了。
他問道:“鄭開奇,我問你,誰給你的膽子,讓你敢審訊市長的外甥?還上刑?”
“不是跟您解釋了麼?真不知道是市長的外甥,真以為是哪個副市長的外甥啊,不然誰敢下手啊。”
溫慶不大明白,在旁恭敬站著。
古力指著鄭開奇問道:“既然知道錯了,為何我來了我故作姿態?還不讓我摻和?嗯?”
鄭開奇搓著手,“這不是因為審訊出來了一些問題嘛!”
古力臉上露出一絲了然。
原來問題出在這裡。
李東山什麼人?上海名門望族出來的富n代,紈絝,他跟小張三他們這些富二代不一樣,是完全一點正事不乾。先跟著國民黨的酷吏玩,後來跟日本人玩,玩女人,玩古玩,玩股票,玩所有稀奇古怪的東西。
當然,也有不識相的不睜眼的,就會有紛爭,在滿足自己私欲的過程中,他欺負過人,殺過人。
既然扛不住酷刑,那這些事情肯定都吐露的乾乾淨淨。
這算是個小事情。
不過在李東山受刑這件事情上,他殺人的事又算不得什麼了。
李東山受點委屈,要比那些死人重要的多。
古力深知在一個瘋子的客場,說道:“找幾個人把他抬到車上去,關於他受刑的事,會有人跟你算賬。”
鄭開奇也不再裝了,淡淡道:“對不起古秘書,你可能沒聽明白,他交代的事情有些嚴重。走是走不了的。”
“有多嚴重?有比他被你們刑訊逼供了嚴重麼?”古力有些不耐煩了。
鄭開奇讓溫慶拿審訊記錄去,古力接過去一看,本來不耐煩的表情,越發凝重。
最後指著那個單子的手再次哆嗦起來,“這,這次什麼情況?”
鄭開奇探了探頭看了眼,說道:“哦,他說他是共產黨。哪裡接觸的,哪裡加入的,都乾了些什麼,全都招了。”
“不,不,不可能吧,這怎麼可能?”一晚上都克製乖張的古力徹底慌了。
“古秘書,之前不就跟您說了麼?讓您彆趟這渾水,您非要摻和。前陣子常偉,您的同事,不是已經鑒定為共產黨了麼?”
古力根本不相信這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紈絝會是共產黨,他突然想起了什麼,喝道:“鄭開奇,是不是你們故意屈打成招,然後引導他承認的?”
鄭開奇早就想到了這一點,此時委屈道:“古秘書,你也看了審訊報告了,這些內容,如果他自己不招,我們怎麼可能知道?而且,我們都沒想到他能是共黨。關於他是共黨這一塊的審訊報告,是南郊警署的小關隊長負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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