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陸運?
貨車都沒出租界,那麼多錢又能去哪裡?
就近掩埋,等待風頭過去再起出?
他考慮過這個可能。
貨車周圍一公裡範圍,都被翻的差不多,周圍的貨場,農田倉庫,等等能放東西的地方,都已經在他們的監督下,被巡捕檢查了好幾遍。
最近的幾個通往日占區的卡口都有巡捕看守,那一天也沒有遇到貨物通行。
總之,一點頭緒都沒有。
沒有頭緒,他離開租界就一直按兵不動。
沒聽見軍統或中統發布什麼獲得資金的消息,更彆提共產黨。
他還是堅信,那些資金,沒有離開租界,隻是被深深埋藏。等待時機才能送出來。
德川雄男見鄭開奇沒有回話,隻是看著他,有些冷淡了些,說道:“鄭開奇——”
鄭開奇撓了撓頭,有些不好意思。
兩個人這一碰麵各自腦袋崩現出無數畫麵,到了嘴邊都是些索然無味的情緒。
鄭開奇說道:“中佐,是快到那個軍統的混蛋跟我約定的時間了,對方又約我,我隻能。嘿嘿,再次來打擾你了。”
“哦,這個事情。來來來,坐,坐。”德川雄男精神一振。
被租界的事情搞的,憲兵隊裡也在搞紀律審查,他有些焦頭爛額。
鄭開奇剛把龜田的事上報,他就趁機清洗了他,並由此在憲兵隊小範圍內搞起了肅清。
特高科不光是對地下抗日組織,對憲兵隊也是辣手的很。
“不好意思鄭桑,我被龜田的事情搞的有點忙,忘了你說的這個事情。”
“哎呀,中佐大人,您是貴人,貴人事多,我就是小小的副隊長,無足輕重,彆在意,我要是有事,自然來找您報告的。”鄭開奇笑道:“中佐,我初步掌握的情況,就是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在轉移囚犯過程中見某個神秘人了,隻知道是國民黨的人,至於是地工還是軍隊的軍官,我怎麼問,也沒問出個一二三,真的是不好意思了。”
德川雄男笑道:“沒關係,我說過的,這一次,我完全配合你。”他笑容和煦,眼神明亮,說道,“你稍等。”
他拿起桌上電話,撥通了號碼,很快,接通了。
“傳真一份後天的死刑犯名單給我。”
鄭開奇才注意到,辦公室多了個沒見過的設備。德川雄男說道:“這是傳真機,能夠隔著一段距離,傳遞消息和情報。”
鄭開奇驚訝道:“不是叫發報機麼?”
德川雄男笑道:“不是一個東西,他的主要作用是信息的核對,資料的彙總。”又問道,“鄭桑,你沒見過發報機?”
鄭開奇不好意思道:“真是抱歉,特務科組織的警察學校的技術培訓,我都沒怎麼去過,發報機光是在各種情報上見過,愣是沒親眼見過。”
德川雄男點頭,那邊傳真機轟隆隆響了起來。
“你幫我拿一下吧。”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德川雄男說著,見鄭開奇點頭起身,他就在後麵眯著眼睛,盯著鄭開奇的一舉一動,特彆是他的麵部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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