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君~我們,四個人!平時都是李公子的小跟班。”
長毛黃屎都快下出,掙紮著吱哇亂叫,扯動著傷口更痛。
等黃毛把當所有發生之事說的清楚明白,已經昏迷了過去。
德川雄男問道,“池上,那地下黨還活著麼?見老孟的那個,鄭開奇以前的老板。”
“活不了多久了。”池上由彡回道,“因為言語間冒犯了大日本帝國,這幾天我們的刑罰都特彆重,反關節技都用上,他本身就有病,早就不行了。”
“什麼都不說?”
“說,就是罵鄭開奇,罵我們。”
“足以證明,他起碼是個中層乾部,交通站的小頭目,才有這等所謂的信仰和毅力。”
德川雄男說道,“他當時說的可能是真的,他覺得病重要死,又沒有隊伍,想趁機刺殺鄭開奇,死就死了,殺了就賺了。”
池上由彡點頭道:“這種心情能理解,有點武士道的意思。”
德川雄男喝道,“隻有優秀的中國人才能懂得我們的武士道精神。他老孟,勉強算一個。”
“老孟沒有撒謊,那另外四個人就是長毛黃所說,李青山派來的,李青山居於什麼目的來偷襲他?是不是另一個交通站的頭目?”
池上由彡問道,“要不要抓?我們有人證物證!”
“畢竟是市長的親外甥,先請來對質吧。”
德川雄男想了想,“這樣,李春秋也請來,可以問詢他財政司丟失數據情報的事情。”
已經千瘡百孔的上海經濟,丟點經濟數據算什麼?他是想觀察李春秋的反應。
日本人辦事謹慎,務實。
很快受傷的李氏父子被領到了陸軍醫院小辦公室。
德川雄男跟李春秋寒暄了幾句,李春秋問道:“是那該死的鐵男被抓住了麼?”
“很遺憾,並不是。”德川雄男說道,“我想跟你聊一聊你下屬出現共產黨,並且情報外泄的事情。”
李春秋臉色難看起來。
那邊,池上由彡單獨帶走了李青山,去了隔壁房間。
“中佐,那是何意?”李春秋心裡明淨,表麵卻慌亂起來。
“沒事的,有些事情問詢一下而已,放心。”德川雄男嗬嗬笑著,“對於市長家眷,政府功臣,我們一向是鐘愛有加。”
李春秋敷衍交代著情報泄露的事情,半小時後,隔壁房間的門打開。池上由彡說道,“李先生,有事情問你一下。”
“我們抓住您兒子手下,涉嫌刺殺特務科隊長鄭開奇,並因此誤傷了大日本帝國憲兵隊中佐淺川壽。我問過您兒子,他承認了。”
“什麼?大膽!”李春秋一副氣急攻心的樣子,就要給李青山來一腳,“你這個畜生,我打死你我。”
池上由彡伸手一阻攔,李春秋停下了抬起的腳,說道:“不對。下邊的人不會跟我兒子直接對接的,怎麼會收到我兒子的命令?”
李青山委屈道:“爹,我沒想殺死他,我隻是想教育教育他而已。就讓鐵男找幾個人去嚇唬教育,讓他以後對我客氣點,僅此而已啊太君。”
哭泣扯動了傷口,李青山哭的相當痛苦,真實。
誰?鐵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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