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開奇看不懂了，順勢說道：“你彆走了，給影姐泡茶，不，咖啡吧，提提神。我覺得影姐精神不大好，估計昨晚沒睡好。”
女人的臉更紅了。
鄭開奇百思不得其解。
任他想破腦袋，也不敢把兩人的關係那樣想。
他隻能取決為，衛影今天的狀態很奇怪。
阿標不情願的給衛影泡了咖啡，嘴裡說道：“副隊長可注意點，這是之前婷婷特意給我們隊長現磨的咖啡豆，很濃，小心，彆，嗆死你。”
衛影白了他一眼，在桌子下麵，狠狠掐了阿標的大腿一下。
阿標差點沒叫出來，直接疼出汗來。
鄭開奇的視線被桌子擋住，沒看見。
“阿標，你上班這麼晚，倒杯咖啡都滿頭的汗，乾什麼去了？也沒睡好？”
臉皮厚如阿標，也被這個問題問紅了臉。
幾點睡的？他哪知道。
自己被硬上弓了。
“咳咳，鄭隊長，我能說了麼？”衛影開口了。
鄭開奇笑道：“影姐，突然這麼溫柔客氣，我有些不適應。”
衛影一見鄭開奇的臉就生氣，好不容易壓住火，說道：“這個交易很重要。你可以先決定要不要聽。在此之前，我可以告訴你兩件事情，以示誠意。”
“先告訴我兩件事情，再讓我考慮要不要聽那件要對楚老二保密的交易？”
“不錯。”衛影點頭。
鄭開奇笑了，“影姐做事向來乾脆利索，這一點一直也沒變。好，你說，我洗耳恭聽。”
“那交易？”衛影試探道。
“我鄭某人說到做到。楚老二不是我再世父母。”鄭開奇淡淡道。
言下之意，他不會什麼都跟楚老二說。
衛影自然知道，楚老二和他隻是表麵上的和睦友愛。
她說道：“第一，楚老二很早之前，就派出了一隊四個人，去往南京。說是查詢你的真實過往。”
鄭開奇悚然一驚，瞳孔猛地一縮。
“哦？我一個店小二能有什麼身世？他知道的。”鄭開奇嗬嗬笑。
衛影冷笑道：“你應該是無意間說過你在山上當過匪。他想知道你的殺人記錄。”
阿標也嚇壞了。他在特務科這個大染缸裡，都沒見過鄭開奇殺過人。
下手的案件都讓他們乾了。
那個楚老二是不是變態？查這個乾嘛？
鄭開奇點點頭，“雖然不怎麼值錢，但這個事情很隱秘，你告訴我了，我承你的情，影姐。”
衛影點頭，“還有一件就是，我於今天早晨撤回了幾個盯你的眼線。”
“盯我乾嘛？”
“因為自衛隊圍剿失敗的事情，楚隊長懷疑，小油王或者阿標是共產黨，從而懷疑他們的頂頭上司你是共產黨才導致了他計劃的滿盤皆輸。”
鄭開奇心中震撼，這種事衛影都說出來？她所圖什麼？
表麵上，他啞然失笑，搖搖頭，“荒謬。”
那邊阿標臉都綠了，他可不是共產黨，一巴掌拍桌子喝道：“小娘們你好大的膽子，在我們隊長麵前胡謅八扯，是不是活膩歪了？回去告訴你那個王八蛋竹子，我們就不應該救你倆回來，死了拉倒，他媽的。滾滾滾。”
見阿標這樣，衛影沒來由眼眶熱熱。
鄭開奇擺擺手，“哎，阿標，稍安勿躁。楚老二屬於特務機構人員，彆的不說，他有權利懷疑所有人，監督所有人，這個我無話可說。”
他看向衛影，“那你為什麼撤了你的人？”
“為什麼又跟我說這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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