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樣想,相信來雙方來買賣的也都這樣想。
大家都沒有槍,好辦事。
李默和小刀他們確實沒有槍。
打手蜂擁而上,舞刀弄棒。
場麵瞬間混亂起來。人影晃動,刀光劍影。很快,隻剩下管家自己。
除了小刀微微氣喘,李默和鐵男汗都沒出,就結束了戰鬥。
鐵男露齒一笑,嚇得管家連連後退。
“你們,你們,冷靜啊,這裡是我的地盤,我,我喊人啦。”管家尿了褲子,色厲內荏,往後不斷退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小刀拱拱手,“兩位爺,給點麵子。”
李默開車走人,鐵男提著箱子走人,小刀把管家扶了起來,勸慰起來,“您是多想不開啊,跟他們鬨什麼?”
管家的身子一股濃濃的尿騷味,手腳還有些哆嗦。
十幾個惡霸一樣的打手,瞬間就倒下了。
“他們是什麼人?”
小刀搖搖頭,“我隻知道,賣米的,是租界北麵的人。我惹不起,你也惹不起。”
回到振邦貨場,他們都在。
小刀抽著空子問李默。他在乾什麼?
怎麼搞的這麼麻煩。
“任何貴重東西的得與舍,都得有歸宿。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。不能落人口舌。”
鐵男把那箱子還給李默,李默說道:“回頭把鎖撬開就行,裡麵不過是幾塊磚頭。”
鐵男差點要罵人。
早說啊。
沈天陽還問李默,怎麼還不走?
他很少在這裡待超過一個小時。今天待了半天了。
“不著急。”
李默親自下廚,拆了一袋大米,舀出來十斤,用鐵鍋蒸了米飯。
見生米煮成熟飯,沈天陽還小聲嘀咕了“敗家子”,才叫了幫手開始做飯,平時這些工作都是慧敏等女人乾的。今天難得,買了些肉,做了幾個拿手菜。
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了個飯。除了布穀鳥避而不見,其餘眾人皆列席。
日頭漸漸低垂,快到傍晚時,振邦貨場外麵來了一個女人。
用了固定的暗號,沈天陽給開了門。
正是鳳姐。
布穀鳥見鳳姐來後,親妹妹連招呼都不打,就要走。
李默等這一刻許久了,攔住了她,問道:“去哪?”
“回去述職。”
“回哪?”
布穀鳥沉默。
李默說道:“我來這裡,就是為了跟你說一聲,你不能離開這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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