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開奇冷冷旁觀。
淺川壽說道:“你說看見了遊擊隊,他們出去轉了三圈沒有人。
在他們轉了三圈沒有人的情況下,你也沒有多做提醒。
與此同時,四個人離開了兵營外出,你沒示警。
伊藤三說有花姑娘,你也說沒看見。
你說你看見了澀穀八千流站在山坳外,卻沒看見那四個人和陌生的一男一女,是不是?”
阪本回道:“長官閣下,我說的句句屬實,確實如此。”
淺川壽冷笑反諷,“除非你遇到的是早就有所預謀的遊擊隊,除非那四個人就不是看見了什麼花姑娘。”
阪本冷冷道:“閣下,您說的,我聽不懂。”
氣呼呼的淺川壽出來,又去見了那個輕傷的士兵。
“中佐閣下,我們五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,而且,後麵還跟著一個眼睛,我們的教官。
我們來回往複三次,痕跡,腳印,氣味,我們一無所獲。我們在第二次擴散式搜尋時就提出了質疑,教官說確實收到了電報,昨晚有遊擊隊在警署活動。
所以我們堅持到了第三次往返,仍舊是一無所獲,最後聽見了兵營裡有人明槍示警,這才回去,就在兵營門口一百多的距離由最前麵的教官踩中了詭雷。
導致了三死三傷。”
士兵依舊氣勢洶洶,“我懷疑根本就沒有遊擊隊,是哨卡兵故意釋放了假情報。”
淺川壽再一次破口大罵,在鄭開奇和另一個少佐的勸阻下,好不容易到了會議室休息。
澀穀明妃也覺得很奇怪,她本是律師,經常會見到奇怪的事件。卻沒想到在軍營裡也會出現這種怪異現象。
“到底是誰撒謊了?還是說哪裡出現了問題?”
她在沉默著,淺川壽在那罵著,卻聽見鄭開奇笑出了聲。
淺川壽煩躁道:“鄭桑,你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麼?說出來,大家一起笑一笑。”
他本是個責備的上司對下屬的意思,沒想到鄭開奇順著說道:“我起初就覺得這事情很有意思的。我覺得咱們應該去現場看看。
看看那埋藏詭雷的地方,看看澀穀小姐弟弟所說的山坳,溪澗,看見陌生男女的情況。”
淺川壽說道:“恩,在理,去看看也好。”他想到這件事,不過,有點熱。他懶得動彈。
鄭開奇說道:“我建議,中佐和明妃小姐去埋藏詭雷的地方看一看,再去山坳那邊走一走。我親自去哨卡那看一看,咱們重現一下當時的情景。看看,到底誰在說謊。”
澀穀明妃覺得鄭開奇很靠譜,同意了這個方案。
鄭開奇給淺川壽使眼色,他不是想跟舊友增進感情麼?
沒想到淺川被哨卡兵和士兵氣壞了,懶得動彈,假裝不清楚鄭開奇的意思,搪塞道:“你們先去看看吧,我看看審訊記錄。”
淺川壽態度如此明顯,鄭開奇微微意外,起身道:“澀穀小姐,那就,請?”
澀穀明妃有些悶氣,跟著鄭開奇出來。
鄭開奇笑道:“不如這樣,既然我們不相信彆人,咱們一起出門,我找一些比較有辨識度的東西拴在重要位置上,然後咱們一起去哨卡看一看。”
“好。”澀穀隻能寄希望於鄭開奇。
以找顯眼東西為由頭,鄭開奇把裡麵的布局,整體上轉悠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