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,淺川中佐的話,我有些相信了。”澀穀明妃說道,“我相信,德川中佐很器重你的話了。”
鄭開奇笑道:“感謝您的信任——小心。”
澀穀明妃的腳脖子崴了。
她糾結了許久,最後聽從了鄭開奇的建議,讓他背著,快速把尋找和阻擊遊擊隊的路線大體轉了一遍,沒任何收獲。
“咱們還是去山坳那邊吧,光走過去得半個多小時。我怕時間來不及。”
鄭開奇看了看腕表,“兩點多了。”
澀穀略顯拘謹,雙手放在他背上撐住身體,減少身體接觸,問道,“為什麼?”
“什麼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身為塔哨兵的阪本,就是非要說他看見了遊擊隊呢?”
澀穀明妃說道:“按照他的口供,遊擊隊出現後,是平緩的行軍,教官是用了五分鐘時間挑選了人就出兵,他們是急行軍。
以萬全準備對付不備,怎麼也不至於,撞不到他們。”
鄭開奇說道,“澀穀小姐,我給你說個小故事吧。”
慢慢的,澀穀明妃已經沒有那麼見外,甚至還俏皮道,“你背著我,我想不聽也不行啊。”
鄭開奇沒有笑,說道:“其實故事很簡單,我小時候打碎了一個花瓶,那個花瓶本身並不重要。我甚至想好了跟晚一些回來的母親說。但恰巧的是,母親的奶媽路過時被花瓶碴子劃傷了腳。
後來,我就沒了勇氣跟母親承認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並且,把一切都歸咎於家裡那隻狸貓。
脾氣好的母親為此罵了那可憐的小家夥一下午。”
澀穀明妃若有所思。
鄭開奇一路急行,在大門口稍微停留,問道:“要不要進去休養一下?”
“不用了,麻煩你,辛苦一下吧。”
鄭開奇正式往山坳那邊走去。
“你的意思是,因為死了人,還失蹤了人,所以,阪本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撒了謊,此時都不會承認。
甚至會惱羞成怒。”
澀穀明妃說道:“這就是您那個小故事的意思?”
鄭開奇丹丹說道:“我隻想說的是,如果難以兼明的兩個矛盾點在對立,那肯定有一個在撒謊。”
“你弟弟既然不會撒謊對你,那麼,其他所有人,意見有相悖的,都在撒謊。”
在山坳這邊,鄭開奇把澀穀明妃放下來,又插上了雜色花布搞的旗子,回頭看向塔哨那邊,“這個位置,就很遠了。”
“是的,弟弟說過,過了這個山坳,塔哨就完全看不見了。”
鄭開奇心中有數,嘴裡說道,“過了山坳是溪澗,過了溪澗是另一片密林,憲兵隊已經掃了一遍,竟然沒發現屍體和行蹤,隻是發現了密林裡有打鬥痕跡和血跡。
審訊記錄是這樣寫的吧?”
澀穀明妃點點頭,“是的,是這樣的。”
鄭開奇矮下身,“走,去看看。”澀穀明妃發現此人謙謙君子,不扭捏,不越界,很坦蕩,很有意思。
她附身上去,鄭開奇進了山坳,走了十幾秒鐘的徹底黑暗。
“注意頭頂,小心碰頭。”
眼前猛然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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