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鄭開奇的猜測,這位副站長精明的很,不好糊弄。
“是不是因為,你根本不想履行展豐給你的任務,你趁機殺了他?”
男人的話如綻放雷霆,霹靂般在他耳邊炸響。炸的女人嬌軀顫抖。
男人仔細盯著女人,淡淡道:“我雖然是副站長,但我的字名雪農!”
楚秀娥稍微一愣,隨即臉色更加難看。
因為,有一個更為厲害的人,他的字叫雨農。
她有些驚訝,抬頭看向麵前的男人。
他也姓戴?
副站長臉色嚴峻,見女人臉上變顏變色,內心幾近崩潰,最後喝道:“楚秀娥,家法如爐似鐵,切莫自誤。”
“忘了你宣過的誓了麼?說!”
楚秀娥渾身一顫。
是啊,自己宣過誓的,效忠黨國,永不叛黨!
就在她心神崩潰就要說出真相時,一個溫潤嗓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記住,為自己而活並不羞恥,隻要不傷害他人。
為組織效忠並不愚蠢,隻要組織沒有私心。
你楚秀娥此去,就問問自己,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。”
楚秀娥內心瞬間充滿了陽光,在這陰冷的教堂,陰冷的氛圍中,她緩緩有了暖意。
到底是誰拋棄了誰?是誰對誰不忠?
是誰違背了最初的誓言?
不是她楚秀娥,不是她林璠(她的真名。),是軍統這個機構。
他又成了以前的複興社。刺殺,血腥,恐怖。
雪農等了片刻,隻聽楚秀娥低低說道:“你這麼大聲音,震得我耳朵疼。”
雪農愣住。
楚秀娥緩緩抬頭,楚楚可憐,說道:“我是真不知道為什麼展隊長在讓池園去叛變投誠後還想完成任務,有沒有可能,他想做雙麵間諜?”
雪農皺起眉頭。
楚秀娥低聲道:“他讓池園去投誠,內容就是他可以在軍統內部做間諜,至於表現自己投誠的方式,就是帶人去刺殺鄭開奇。在鄭開奇已經做好防備的情況下,耗損了二十左右兄弟的生命。”
“這就是他交的投名狀。”
雪農眯起了眼睛,眼前女人的氣場完全變了。
“你說的,是你的判斷?”
“不是,鄭開奇的判斷。”
“哦?”雪農驚訝道:“鄭開奇知道了麼?”
“他知道,郭達在池園土樓實情後本想直接去南郊。但鄭開奇已經判斷出來晚上會遭遇刺殺。而且,在郭達什麼也沒說的情況下,鄭開奇就判斷出來,前麵的死傷都是佯攻,都是故意的。”
雪農有些不可置信,“不可能。一個副隊長,不可能有這種心智。”
楚秀娥回道,“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去執行那個美人計任務的原因。
我的全部身心都已經交給黨國,為了黨國我死都不怕,怎麼會不願意獻出自己?”
楚秀娥悲戚道,“委實是鄭開奇,太過聰明,一切異常他都會察覺出來。”
雪農冷冷旁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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