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小張三上班後,在辦公室電邀森田大尉一敘。
此時二人成了很好的狗肉朋友,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,鄭開奇。
森田自從因為圍剿李默後被審訊的幾次吐血,對鄭開奇是恨不得剝皮食骨。
他也有他的底氣,不然明明被特高課追究,自己的職務不降反升。
他就是憲兵隊裡跟特高課不對付的那部分人的代表。
而特高課重用的鄭開奇,就更是他的死對頭。
“老弟叫我何事?”他大大方方坐下飲茶。
“森田老哥,我是有一事,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上一說。”小張三說道:“跟鄭開奇那廝,有莫大的關係。”
森田瞬間來了精神,說道:“他又搞什麼幺蛾子。”
“那賊子又勾搭上憲兵司令部的軍官了。”他說道:“今晚鄭開奇在南郊一處隱秘的山莊,邀請幾十名軍官聚會。此子狼子野心,我想想就肝疼。”
“竟有此事?八嘎。”森田說道:“這該死的東西,一點也不知道廉恥,已經是特高課的人,還敢四處結黨營私。要不要速速稟告特高課,今晚要他好看。”
小張三搖頭道:“以我對他的了解,他巧舌如簧,定能胡說八道。他的本事你是見過的。如果不小心,容易惹火上身。”
森田心有餘悸,點頭道:“不錯,那小子渾身上下就剩下一張嘴,那怎麼辦?他混的越好,我就越難受。”
小張三說道:“我有一計,森田君可以考慮一下。”
“說吧,我滴,聽一聽。”
“那個地方,隻有受邀的軍官知曉,我們想去搗亂也不知道地方,隻能先靠近那些軍官,才是重中之重。
我人微言輕,隻能靠森田大尉了。”
森田點點頭,“是這個道理,不過你知道的,我隸屬於特高課特工隊,雖然憲兵司令部也有自己的相熟,但那些在兵營受訓的軍官,我是一個也不認識。實在是——”
“這個倒不是問題。”
小張三笑道:“既然想成為大尉的好友,有些事情肯定提前籌備的。我已探明,裡麵的幾位軍官與你是同鄉。”
這自然是鄭開奇之前跟澀穀八千流那得來的消息。
“哦?太好了。”
當天下午,森田就找到了兩位同鄉,假模假式攀談,隨即就成了好友,當問及晚上是否有空,在好好敘敘舊,都說晚上有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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